“他们飞的上来吗?”
“他们说饿啦!”
……
段乘鸢注意到有一段树枝上没鸟站着,旁边还有果子,她没有从这些小鸟们察觉到恶意,试探性的朝着那边飞去。
最后站稳之后,一抬头,她发现这些小鸟的视线全聚集在自己身上。
眨巴眨巴眼睛,满是好奇。
她前面一只小鸟通身黑,只有腹部和身体与翅膀接壤的地方是白,体型流畅利落,歪着脑袋看自己。
这是喜鹊?
对话:“喳喳?”你要做什么?
段乘鸢听到对方的问话,沉默几秒:“饿了。”
喜鹊像是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小家伙飞上来是因为饿啦,她笑眯眯的,凑到段乘鸢门前说:“饿啦,这里有果子吃。”
“唧唧。”好。
段乘鸢理不明白鸟类话语的逻辑,索性说完之后,直接开始吃果子。
她啄旁边的果子,吃一半掉下一半,在众鸟的眼神中安然自若。
齐白在树下安静待着,就像昨天晚上一样,等好心的小鸟说可以开吃了之后再动作。
树上的小鸟看看地下的齐白,又看看树上的段乘鸢,叽叽喳喳的,话语都混淆在一块儿,其中有几只胆大的鸟飞下去。
——是几只麻雀。
麻雀头头问齐白:“你为什么不飞呢?”
饿了,为什么不飞上去吃果子?
齐白乖乖的回答:“唧唧。”因为好心的小鸟让我待着,她会帮我摘果子。
这话一出。
哇——
几只麻雀讨论的热情更大,啾啾声不断响起,竟然会有一只鸟帮另外一只鸟摘果子诶。
他们看上去也不像母子。
麻雀头头再问:“你为什么脏兮兮的?”
齐白回答:“因为晚上睡在土里。”
哇——
麻雀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只鸟竟然可以睡在土里面诶,他好厉害呀,怪不得身上脏兮兮的。
麻雀头头又问:“我从来没有见过可以睡在土里面的鸟,你是什么鸟呀?”
“唧唧。”不知道。
齐白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但是很兴奋,指着树上的段乘鸢。
“唧唧,唧唧唧,唧。”我不知道,我和那只好心的鸟我们都是一样的种族,她知道我们是什么鸟。
麻雀们对于齐白的语病并没有察觉到,只不过又是啾啾啾的热闹讨论着,等到段乘鸢飞下来之后,齐白开始吃掉在地上的果子。
几只麻雀们纷纷围着段乘鸢,问她,他们是什么鸟,为什么可以睡土里面,为什么她要帮那只小鸟摘果子,为什么她的飞行姿势那么奇怪。
麻雀们啾啾啾的,段乘鸢听了好一阵,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
段乘鸢看了一眼齐白,那小傻瓜专心的吃果子。
她福临心至,开口:“唧唧。”齐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