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伯,你快起来,你这样会吓到他。”
“哦,哦,好,好!”叫勇伯的老者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
然后恭敬的对着花楹跪了下去,郑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老奴,多谢娘子把阿江照顾的这么好。”
“他是我夫君,对他好是应该的。”
听花楹这么说,勇伯欣慰的点点头。
魏知安亲自将勇伯扶了起来:“勇伯,你先不用激动。”
沈济对着花楹抱拳:“以娘子的聪慧想必已经猜到阿江身份不简单,不管他过去是谁,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他。”
花楹有些不悦:“我说过,他是我丈夫,我自然会对他好,无需你来教我,还有请你们以后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沈济和魏知安的到来,她并不怎么欢迎,阿江只是去了一趟青州府就招来杀手,他们的出现,只会让更多的眼睛盯着这儿。
魏知安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今天来,确实是我们叨扰了,我们这次来是给你送人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勇伯:“他叫勇伯,是你绝对可以相信的人。
你若想开发玉矿,就交由他去做,你一个女人家,没有背景,想踏足玉器行业不不可能的。”
说完这些,魏知安对着花楹拱手抱拳:“事情已经办妥,我们二人也该告辞了。”
“我们去青州府的时候,被匈奴人给着追杀了。”
不等二人走出正厅,花楹就冒了这么一句话。
魏知安和沈济齐齐顿住身形,然后一起看向阿江。
良久,魏知安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后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儿。
两人一走,勇伯就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家丁模样的人一挥手,那二人立刻抬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
勇伯打开箱子,里面居然全部都是账本。
他将上面的账本抱了起来,露出现在的金子和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