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元知艾点头。
刘洋继续,“很快欧阳会联系你,有的事情他调查起来比我内行。”
须臾,欧阳的电话到了。
元知艾接听,对方说:“我在一个地下赌场。”
曾几何时,欧阳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对于他来说寻找小赌场这等事轻而易举,元知艾没有发问,欧阳继续说下去,“半个月之前某一个夜里,刘改到了这里,输了个精光,然后就一走了之,我打听了村里人和他几个狐朋狗友,大家都证明他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儿,再查,发现在企业转型之前,这个刘改曾在炼钢厂上班,股份制以后他就离开了,是被老元你裁了的。”
当年的元知艾是何等意气风发啊。
在炼钢厂转型的时候,人浮于事,元知艾裁了不少人。
但关于裁掉的人,她也给了他们福利,并没有任何亏待。
如今这事过去三四年了,元知艾对于那些被裁的人早忘记了个一干二净。
“刘改?”
她实在是记不得了。
“还有什么有用的讯息?”元知艾追问。
“兴许是操作失误,兴许他在行动之前就知道自己有去无回。”
欧阳这么说。
元知艾隐隐约约不安,新忐忑的跳着。
“你的意思,背后真的有人在指挥?”
“是!”
欧阳点头,“根据我的直觉来判断,老元,当初我做催债公司的时候认识了不少人也见识了不少恶心的事,我断定这回死雇凶杀人案。”
元知艾不寒而栗。
尽管她知晓这两件事情兴许毫无关联,但还是问:“你想一想,安安和这事之间似乎是不是有联络?”
“这……”
欧阳也不知说什么好。
此刻,病房内。
元宝宝靠近林聿。
林聿四平八稳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模样儿吓到了少不更事的元宝宝,他吃惊极了,胆怯的靠近他。
这哪里是他的父亲啊?
这是木乃伊啊。
元宝宝小心翼翼伸手,将小拳头放在了林聿的手里,“爹地,爸爸,你醒一醒啊?”
小家伙不能理解,一个好端端的健康的人怎么就成了现如今这模样儿?
她旋即哭了起来,对面的姜女士看小孩儿痛哭流涕,急忙靠近,“你不要担心,你爸算是幸运儿了,他会好起来。大夫说了,已经顺利的度过了危险期,观察观察没准就醒来了。”
“真的吗?”
小孩儿半信半疑。
姜女士急忙倚老卖老,“我一把年纪了,我都给你做奶奶了,奶奶还能骗你不成?”
似乎……也是。
须臾,元知艾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也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刘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