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有些牵强了,荣妃当时将将入宫,她为何对奇绶下手。”太后眉心紧皱,“不说荣妃是否有那个心计,她入宫后身边就两个小宫女,若有害奇绶,她是一无人脉二无资源的。”
康熙初年,宫中各方势力角逐,荣妃一个刚进宫不久的人,去害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太后觉得匪夷所思。
唐氏却不同意,她怒目而视,声音压抑,“她不会?若不是她,我的奇绶怎么死的?奇绶之前去太皇太后宫中,多次都无事。就那一回,回来后就生病了。还说是天花,将我的奇绶挪到宫外,太医诊治都来不及,若不是那些庸医,若不是荣妃,我的奇绶怎么死的?”
奇绶死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团。
太后几番思索,从脑中回忆起一些曾经的片段,“唐氏,奇绶是天花挪出宫。当年只有奇绶,其余的人,再无人得天花。荣妃是种过痘的,进宫之前就种过痘。至于你说奇绶种过痘,若是我没有记错,是奇绶之前得过痘疹,并非太医院的太医给奇绶种痘。”
奇绶当年年纪小,太皇太后根本没多的心思分到一个小儿身上,她的精力都在皇上跟朝堂,后宫的事宜几乎都交由苏麻喇姑处理。
她也只是从旁协助。
“无论是太医种的痘,还是奇绶自己生的,他都是得过天花了。根本不会再次得天花。所以奇绶怎么死的,你敢说他的死跟荣妃没有关系?”奇绶只在慈宁宫见过请安的荣妃,除了她还有谁。
且奇绶死了不久,她回宫之后就听说,荣妃受了惊吓生病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好。
若是不想干,她为何会害怕的生病。
康熙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听了。他对唐氏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不过是因为她曾经是皇考的嫔妃,又有太后说的问清楚缘由的话,他才过来的。
照着他往日里,唐氏赐死。赫舍里氏的人一律也赐死,他们都是相关的人,为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做了。
知道缘由也不能防范于未然,还不如全部就解决了。日后没有这些人在宫里兴风作浪,自然就太平下来。
“奇绶的死,朕确实不知,荣妃想来也没有那个能力。你说这么多,朕不知是真是假,亦或是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的。”康熙道,又看了眼太后,“皇额娘,您说叫唐氏说清缘由,朕过来了,她并非有这个诚心,朕也不想浪费时间纠缠。就这样吧,这个事情的理由对朕来说,也不是什么必须要知道的事。”
用结果去推,唐氏想要找荣妃复仇;而其中赫舍里氏抓住了这个机会,或是赫舍里氏引导了这个,不管这两者之间谁是主谋谁是共谋,都是一样的。
他不会宽恕饶过谁。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跟唐氏曾经也算是认识,略微有些旧情。在奇绶死之前,她还跟淑惠妃她们跟唐氏一起吃茶看戏。
后来奇绶死了,唐氏就一门心思的守着佛堂了。她们之间也不怎么往来了。
“唐氏……”太后喊了一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皇上不是先帝,对唐氏不要说感情了,那是没有的。若是论及孝顺,皇上对一个先帝曾经的嫔妃,他的庶母,又怎么能有孝顺这样的心。
唐氏等了很久,本以为康熙会关注的这件事的,结果康熙一点都不关注。
“皇上的凉薄,真叫我开了眼。”奇绶也是他的弟弟啊,他竟然毫不关心。
康熙眉宇之间笼罩着冷漠跟不耐,他不想跟唐氏在这里纠缠,什么凉薄不凉薄,狠心不狠心的,若是唐氏有善心,她会对荣妃她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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