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博士在哪儿,和你们老大在哪儿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有关系。”约翰忙道,“这一次的行动,我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我想一定和史蒂文博士有很大的关系。他是组织的非战斗人员,像这种危险的任务,一般是不会出动的。但这次,组织花费这么大的力量将他保护到这艘船上,一定是有必须要他出面的事。那么,老大一定会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只是黑环蛇的外围人员,那你是怎么知道史蒂文博士,还知道他来了这次行动。”陈铭狐疑的问。他担心这是个陷阱。
约翰赶紧解释道:“我确实是个外围人员,但是,有一次派对,我和史蒂文博士一起上了一个妞,所以才认识了,后来有几次,我们又一起玩过。所以,这次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是他,史蒂文博士。”
这关系还真是够乱的,陈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眼前的这位和那个史蒂文博士究竟是连襟还是啥。
“那么,史蒂文博士在哪?”
“史蒂文博士是个研究狂人,即使是在干小妞的时候也会突然说起他的研究。我想他肯定是在这里的某个试验室。”
“这里四通八达,我连路都不知道,哪里找到的试验室。”
“求你了,我已经说出了我知道的一切,毫无隐瞒,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约翰苦苦求饶。
“史蒂文博士是个头发稀疏,长着白色眉毛的老人,很好辨认,只要你看见他,就能认出他。”
陈铭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影响不了大局,直接把他打晕绑起来,到了岸上,再交给有关部门处理。
但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说你是个雇佣兵,但是你的胆子好像不符合你的身份。”约翰已经方寸大乱,口不择言的道:“谁他妈知道这次的任务这么危险,我还是乖乖的待在非洲,杀杀那帮奴隶,干干那帮小女孩多好,fuck。”
欺软怕硬的变态,陈铭面露微笑,道:“你安全了,走吧,记得朝轮船外面走,走之前留下所有的通讯工具和武器。”
约翰心头大喜,他只是出于求生意志而挣扎而已,本以为希望渺茫,没想到眼前的敌人真的打算放他一马,他赶紧在身上乱搜起来。
手枪,对讲机,几根雪茄,几个套子……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
一边扔,约翰一边语无伦次的道:“感谢你,你可真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上帝保佑你。下次请你来非洲,我的老巢,我请你试试一些好东西,我们可以一起狩猎那些该死的奴隶,看着他们瑟瑟发抖。”
陈铭保持微笑,“我很期待。”
约翰掏出了身上的所有东西,然后犹豫的看着陈铭,陈铭点了下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约翰狂喜,转身就想走。
陈铭突然扑过去,一刀从背后扎进他的心脏上。
约翰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他缓缓地转过身,瘫在地上,嘴唇微动,陈铭看他的口型,是在说why。
陈铭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乐意。”
不去管眼前这个等待死神亲吻的人,陈铭收拾一下身上的东西,继续向前走去,他现在只知道敌人的关键人物是史蒂文博士,可能在某个试验室。
其余的,则一无所知。
陈铭继续向前穿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再继续向前潜行,恐怕很难做到了,敌人身上有对讲机,只要他们发现三个守门的迟迟不出声,就会知道有情况发生了。
现在,陈铭只能趁敌人还没有发现的空挡,尽力向前探索。
经过一个铁桥,陈铭来到一个黑暗的角落,这里似乎非常隐蔽,这时候,突然,左边传来一阵讲话的声音,陈铭一惊,正待出手。
结果,左边出来的两个白人壮汉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看见陈铭,居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看了他一眼之后,直接走进了黑暗中,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哗哗的声音。
这里原来是个厕所,怪不得黑黑的。
陈铭恍然大悟,他没有想到的一点是,敌人这次的行动,可能非常松散,而且,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那些人,他们都只认识自己相熟的几个。
也就是说,自己的这次行动,还可以有其他的选择。想到这里,陈铭走进了黑暗中,对着墙壁放起水来,同时对出来的两个白人壮汉打了个招呼。“嗨,哥们。”
陈铭只是想拉近一下距离,这两个白人壮汉却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径直走了。陈铭莫名其妙,暗想难道是我哪里露出了破绽。也不对啊,要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这两个白人壮汉可就不是直接走人了。
直到陈铭出来时,凭借惊人的耳力,听到厕所附近的一处角落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才明白过来。
这两个基佬以为自己是个临时在厕所约炮的同道中人了,直接以自己的行动表示了拒绝,和对对方的绝对忠贞。
陈铭打了个寒颤,决定赶紧走人。
陈铭一路走来,果然不如他所料,他碰上好几波敌人,但是他们都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少数人还热情的打起了招呼。陈铭也回以相同的招呼。一路走来,到时没出什么岔子。
偶尔几个警惕的,看到陈铭放松的模样,也打消了上前询问的念头。
陈铭拐过一个拐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刚碰上一个日丸人了,恰好陈铭伪装的就是日丸人,因为陈铭发现这艘船上的雇佣兵,黄色人种里,只有日丸人,所以只好装起了日丸人。还好他以前在日丸执行过任务,学过日丸语,和他拉扯了半天,交流了最喜欢哪里的清酒,哪里的援交妹,然后再约定回日丸时一起聚会后,终于摆脱了刚刚哪个热情过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