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村村长倒是一直在这守着,见他们出来,连忙上来,祈求能多少给挂点儿,但谢怀谦如何能应,径直上马车离去。
待人一走,永宁村村长叹息道,“实在可惜啊。”
徐宁村村长大为可惜,恨的咬牙切齿,“哼,我们走着瞧。”
回去的路上谢怀谦心情极其不佳,真叫他选择,他根本不会选择这两个村子中的任何一个。
可没办法,既然要走这条路,那该造的势必然要造。
回到家,谢怀谦将事情与舒婉说了,舒婉竖起大拇指,“高啊,如此一来,永宁村会更加感念你的恩情,徐宁村是原本到手的好处费走了,今后必定将舒家视为仇敌,两个村子关系本来就不好,往后更难合作了。”
谢怀谦叹息道,“本以为舒明贵是那歹竹中的好笋,如今看来还是我将人想的太好了。”
闻言舒婉脸上笑意也淡了一些,“不论是卖哪个女儿,他都不会被卖,他才是既得利益者,若我是他,我也会沽名钓誉的劝上两句。说舒明月坏,那也的确坏,可舒明贵才是那个藏在后头的伪君子,心思也更深一些。这样的人若养在身边,不光不会养熟,说不得哪天就能反咬你一口,防不胜防。”
“的确。”谢怀谦笑,“再几日咱们就要离开,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舒婉笑了一声,“好。”
可他还是在心里琢磨该怎么出这口恶气。
说不得还有舒明月的影子在里头,不过舒明月如今在徐家,只要不出门她也碰不上,但舒明贵一家三口却还在村里住呢。
晚上的时候舒婉与谢怀谦洗了澡,谢怀谦又来白日那一套,哼哼唧唧,粘人的很。
舒婉没奈何,由着他来了一次,谢怀谦又舒服的窝进她怀里说,“世上再柔软的被褥,都不及婉儿的怀里更软。”
舒婉哭笑不得,“你若去妓院保准能陷入温柔乡。”
谢怀谦大惊,“休要胡言乱语。”
他一本正经的瞧着舒婉道,“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莫要说这些,反正我是不认的,此生我绝不踏入妓院。”
“行行行,知道了。”
因为临近出发,谢怀谦也忙着跟熟人道别。
接下来两日谢怀谦去书院跟众位先生告别,得了谭山长一通交道与普及京城之事。
又去与书院中交好之人一起喝饯行酒,最后才与徐正贤尹广庆二人一起喝酒作别。
徐正贤笑道,“本以为我们走在你前头,没想到你们倒是着急,我们虽短暂分别,但最多过个一两月,我们也就到了。”
尹广庆也点头,举杯道,“那咱们京城再见。”
瞧着尹广庆如今神态,谢怀谦也不知他究竟是真的想通还是隐藏的太好。
“好,那就京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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