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因此坚定了一起学的想法,便是碰撞不出好的点子,能跟蒋世旭交流学问也是好的。
其他诸人的想法谢怀谦并不奇怪,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丁字班人这样简单。
丁字班人少,也团结,许多事商量过后便能实施,也难怪能进步那样迅速。
谢怀谦安心自己读书,又有书院先生时常给他补习。
傍晚时分,谢怀谦与东来一起出去拿晚膳,果然见黄彪来了。
黄彪道,“我那小徒弟一路跟随那姑娘,竟一路跟到谢家后头的街上。”
“追丢了?”
黄彪笑道,“没有,若这么个人都能跟丢,那实属不该。而是那姑娘离开那处后便上了马车,马车最后从谢家东边苏家的后门进去了。所以我猜测,那应是苏家女眷。”
闻言谢怀谦便好奇了,“谢家与苏家往日并没什么交情,当时苏家似乎在我县试之后送过礼,母亲也在端午节时加了礼送过去。便该知晓我已经娶妻,这般作为又是什么说法?”
那苏老爷好歹是举人,家中女儿虽算不得大家闺秀,也该是从小读书识字,仁义礼智更应知晓,却做出这等事来,实在令人猜想不透。
谢怀谦想不明白的事,黄彪更想不明白,“那还盯着吗?”
“盯什么?苏家那么多人,咱们就这么几个人能盯得住谁?谁又知道苏家主子还出不出门了。”
谢怀谦说着道,“你在此等等,我回去给娘子写封信。”
说着谢怀谦忙回了书院房中,铺开纸酝酿一会儿便开始龙飞凤舞的书写起来。
这还是谢怀谦头一回给舒婉写信,写的时候还真有些激动。
一张纸写完觉得有些少,于是又铺纸写了一页。
赵蔚从外头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谢兄,我家兄长遣人送来好饭,咱们一块尝尝?”
谢怀谦忙着,生怕他瞧见,忙喊一声,“赵兄莫要过来。”
赵蔚停住脚,好奇探身,“谢兄饭也不吃便要读书?莫要饿坏身子,先吃了饭再继续……”
“停!”谢怀谦解释道,“我再给我家娘子写信。”
赵蔚明了,也不过去了,反而再小小的厅堂那里坐下,“那我等你便是。不过你今日不才回去的,这才几个时辰,就这般想你娘子了。你们感情倒是真好。”
谢怀谦不言语,奋笔疾书,一页纸又写完了。
直到三页纸写完,谢怀谦才停笔,拿起纸张将墨迹吹干,这才收入信封之中起身出来。
瞧见桌上饭食,谢怀谦道,“赵兄等我。”
信件送出去递给黄彪,“务必亲手交给我娘子。”
黄彪应声而去,谢怀谦这才招呼东来提着食盒回来。
谢怀谦与赵蔚将饭菜摆在桌上,以茶代酒喝了两杯。
与此同时,黄彪一路狂奔将信送到舒婉手中。
舒婉瞧着他着急模样,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打开信,瞧见第一眼便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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