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院子里就俩人,舒婉便直接穿着吊带裙过来的。
谢怀谦回头瞥了眼,忙将院门合上,“让人瞧见不妥。”
“又没人来,我说过,除非我点头,平时谁都不许过来。”
如今东娘已经不去铺子,便在家里带着一个婆子打理家里诸事,打扫院落清洗衣物也是有舒婉规定的时间,其他时候便是宁氏都不会轻易过来。
舒婉很享受这种私密空间。
谢怀谦点头,在她边上坐下,苦恼道,“我瞧着那样子估计还能再去找我。”
舒婉笑道,“这是觉得你是冤大头了,不怕,你直接说你身上只有几十个铜板,一应花费都有家中母老虎掌管,如此他若还去借,那直接撕破脸皮也没关系了。”
那日包云山能拿出全部家当买一卖身女子,舒婉便瞧不上对方。
看穿着便知不是富贵人家子弟,还想学人公子哥为了女人一掷千金,竟将所有家当的十两银子都拿出来给那女子。便是他再有才学,她都不赞同谢怀谦与对方来往。
没的将自身品行也给带坏了。
谢怀谦点头,“我知晓怎么做。这样的人不值得来往。”
“那便好。”
傍晚时分也没凉风来袭,正院那边喊他们去用晚膳,过去时宁氏问道,“下次回来是不是就要去办理文书之事了?”
“不用下次回来,再过三日便得回来办理文书,再过一旬便是院试。”
说这话时谢怀谦不禁握了握拳头。
这是他头一次参加院试,甭管其他人如何说,他都得稳住,他该学的都学了,没什么好怕的。
用舒婉的话来讲,书院小考大考他都名列前茅吊打秀才,还怕过不了院试?
谢怀谦舒了口气,宁氏劝道,“该休息时好好休息,莫要太累了。”
剩下的那句话并未说,谢怀谦不禁皱了皱眉头,点头应了。
谢怀慎对这些事向来不插嘴,以前的时候便是二弟说什么他做什么,如今二弟有二弟妹管着,他更不多言,只管好好经营为家里增添进项才是。
谢怀慎便对宁氏道,“娘,二郎向来懂事稳重,知晓该如何做,您只管在家享福,莫要为我兄弟二人担心就是。”
宁氏也知自己唠叨,笑道,“是,我知道了,不过等你哪天成亲了,我便真的放心了。”
谢怀慎:“不急。”
二十多年的光棍都过来了,何必着急这一时。
这一年多来,他也与不少人打过交道,他也明白二弟日后想必大有前程,他这做兄长的旁的帮不上,只能在赚钱上多赚一些。
娶妻固然重要,但选一个合适的妻子也至关重要,若为了娶妻而娶妻,那便没什么意思了。
饭后一家人闲话家常一会儿便散了。
舒婉与谢怀谦回了西院,洗过澡后,谢怀谦拿了舒婉的吊带裙,“婉儿,不如穿这件。”
丝质吊带裙其实只堪堪包裹住臀部,坐下时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
舒婉身上包着毛巾,似笑非笑的接过裙子穿上,谢怀谦脸都红透了。
偷偷瞥了一眼又一眼,半晌便去洗澡,出来时竟只穿了那内裤。
鼓囊囊的,竟多了几分美感。
舒婉瞧着心思乱动,不由想起更多了不得的好东西。
若是用在她这夫君身上,又该是何等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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