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嚷道,“沐风,你们去深山老林训练不能带吃的去,只允许给你一把刀。”
“万一找不到吃的呢?那不是活活饿死啊。”徐沐风把东西放在了吴芳的身边,示意她装进登山包里。
“哪里饿的死?嘿嘿,野菜啊、老鼠啊、蛇啊、山溪的蛙蛙鱼啊……多死了,够你吃几个月。”谢雨嚷嚷道,“我可惜没有空,不能也跟你们去玩,看我怎么吃生老鼠的。”她说时嘬嘬嘴巴,为自己打圆场。
吴芳微笑了笑,她说,“让他先吃点自带的食物吧,不过时间一长,他有钱也没地方可买。”说时,她又拎过另一只登山包,把徐沐风买来的食物都装在里面,又说,“沐风,这东西你来背,别弄掉了,不然饿死了哦。”
“吴芳姐,你们打算去哪儿旅游?”这时红狐钻了进来,谢雨把它抱在怀里。
“听说西方有男人国,我们去男人国玩,顺便去西方娶个老公来玩。嘿嘿,我们肯定往西走,哪个森林大就在哪儿落脚,没法准确说去哪里。”吴芳蹲着,边做事边说道。
徐沐风:“……”
“红狐也带去吗?”谢雨抚摸着红狐的毛发说道。
“当然带去了,因为这红狐很有灵性,万一我们在森林里迷路了后,它肯定会带我们走出来。还有,原始森林里有各种危险的事情发生,狐狸是最好的岗哨,它能警觉。不过,只可惜它还是幼仔,若长大成狐了,它还真能成精呢。”吴芳碎碎念念地说道。
红狐听到吴芳对它的赞美,它嗖的一声跳到吴芳的肩膀上,拼命摇着它火红长长的尾巴。
谢雨有些嫉妒红狐对吴芳的亲热,它伸手去抓它想抱过来。但红狐又跳到徐沐风的肩膀上。
这下把谢雨气死了,她下了床,从登山包里拿出一包鸡爪,折开包装,对红狐晃到,“小宝红过来。”
红狐又嗖得跳到谢雨怀里,张嘴就想咬。谢雨却抬高臂不让它吃,嘴说,“你不乖,我不让你吃。”
红狐可怜巴巴地看着谢雨手上的鸡爪,它不停地摇着尾巴。
谢雨鄙夷地说,“你摇尾巴摇得再伪装也没有用!我可不会同情可怜你,我就是不给你吃!你咋样呢?”
红狐呜了一声,它掉了一个方向,倦缩在谢雨的怀里。谢雨格格大笑着。
红狐立即弓起了脊背,它伸直了红狸尾巴,猛的用尾巴塞进了谢雨的鼻子里。
啊――
毛发蹭得谢雨忍不住打起来喷嚏声。
红狐反身一个弹跳,叼住了谢雨手中的鸡爪,然后它嗖地跑了、跑出房屋。
哈欠!哈欠!!
谢雨仍然在打喷嚏。
吴芳和徐沐风哈哈大笑着。
第二天,晴,上午。
此时己是春天,气温己是十七八度了。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徐沐风和吴芳把旅行包、帐篷、食物、饮用水全部搬上了直升飞机。红狐也跳上了飞机。随后,他俩也上了飞机。
吴芳启动了飞机的引擎,飞机上的螺旋桨开时慢慢的旋转。噪音声很大,轰轰烈烈。
紧接着,吴芳又按了中档,桨叶越转越快。
徐沐向机舱外的谢雨、黄阿姨还有四位女保安招手再见。
几分钟后,螺旋桨预热的差不多时,吴芳又按了一下机翼最大升力扭矩的挡位,旋即,直升飞机徐徐飞向了高空。当升到大约二千米时,直升飞机便在空中悬停了下来。
吴芳往下面看了看建筑物和山恋,确认了一下飞机行驶的安全高度,便在机的仪表上点了点定位航向线路。
然后,她打开活塞喷气式发动机的开关,直升机的翼尾,立即喷出强流的气体,旋即,直升飞机往西南方向飞驰而去了。
舱后面的红狐,它一会儿趴在窗口看着下面渺小的建筑物和如同蚂蚁大小的人;一会儿又蹲在箱子上嚼吃着鸡爪,它总是兴奋的不安宁。
徐沐风和吴芳两人今天都穿着一身的迷彩服,和戴着墨镜,样子很酷。
吴芳说:“沐风,你看过詹姆斯·希尔顿的小说《失去的地平线》这部小说吗?”
“没有啊,小说上面讲什么?”徐沐风晃晃头。
“这里让我相信,原来世界上真有天堂。这是詹姆斯·希尔顿说的。”吴芳说,“我们去香格里拉旅游,梦幻的桃花园。香格里拉实质上就是指云南的迪庆藏族自治州。在公元一九二九年七月十五日时,一位名叫刘曼卿的女探险家就勇敢地在迪庆留下了神奇的足迹,写下了无数的赞美的诗歌。那边风景如仙界,宁静的土地上,盛产有静谧的湖水,神圣的寺院、淳扑的康巴人、晶莹的雪山和繁花似锦的草甸……那是人间的天堂,那是我梦中的香格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