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马上就要窒息了,直接松开了手。
郝正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抬脚踩在他胸口,摸出腰间法力,弯下腰,架在他脖子上:
“再多说一个我不想听的字,我就割了你喉咙。”
郝正哪里还敢胡说,他浑身颤抖着说道:
“大哥,咱有话好好说。”
我不耐烦地说道:
“说凌韵的事,是谁干的。”
郝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我猛地抬起手,把法刀扎入他肩膀里。
“啊!!!”
郝正疼得龇牙咧嘴,外面都是他的人,可就是听不见。
“再不说,我就不问了。”
我抽出法刀,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
郝正赶紧说道:
“说说说,大哥,您别冲动,我摇头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负责看守,确保十二点之前凌韵不被送到医院。”
我继续问道:“那是谁叫你去看着的?”
“陶大师。”
“真名。”
“叫陶深,是东叔的朋友。”
他说的东叔,就是郝东。
但这个陶深又是什么人?
之前的茅山叛道陶渊,昨天的墨者邪道陶潜。
都是差点就要了我命的人。
实不相瞒,我现在一听到姓陶的,心里就有些发毛。
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陶深?
打虎三兄弟啊??
“这个陶深是什么人?”我冷声问道。
郝正摇了摇头,似乎怕我动手,赶紧说道:
“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东叔的朋友。”
“这个陶深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