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稍微有点印象。”
“我隐约记得,之前有人说什么‘从万物之中凝形而出,天道’,等等词汇之类的。”
“而我好像,是在和天道赌命!”
想到这里,这破花顿时来了精神,抬头望向天穹。
“天道老贼,出来面对我,和我赌命!”
接着,它又是转向万族仙级。
“你们知道天道是啥不?花爷和它赌过命。”
“算了,不问你们了,长得奇形怪状,简直碍花爷我的眼。”
接着,他又是望向李初一。
“那个光脚的大傻子,对,就是你!”
“你知道不,我之前和天道赌过命,你把它找出来,花爷我再和它赌一场。”
一旁,错甲抿唇叹道,“看来,它已经把心甲全部忘了啊,只记得,自己和什么赌过命。”
此刻,李初一同样神情古怪。
他在想,赌甲和天道赌命,莫非是这破花,从此天天吆喝着个大喇叭,见人就说的结果?
不过,随着今后它记忆一次又一次,被不断重置。
这小破花可能慢慢地,连自己和天道赌命这个说法,都记不得了。
可能某个瞬间,它会突然忆起,自己和它认为的天道赌过命,并深仇大恨的吼上几嗓子。
只是无论如何,它都不可能记起,这个所谓的‘天道’,其实就是心甲。
另一边,心甲穿着红袄,神情木讷,也是站在雪地之中。
不知今日发生何事之人,永远不会将她和那朵聒噪、嘴贱的喇叭花,给联想在一起。
只会当他俩,风马牛不相及。
半空中,配甲依旧一袭红嫁衣,扭着身段,掐着花指,嘴里‘咿呀咿呀’唱着。
只是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众人都不会如之前那般,再将目光停留在他之上。
正如他所说的,‘存在感’在他这里,不过一件消耗品。
一旦用完,他又是恢复成从前那般的透明人,背景板。
无人在意他,无人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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