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的心猛地颤了颤。
心神飘忽之际,又听得闫先生道,西州隐矿不少,难怪齐王轻易装备起上万兵马,只两座荒僻边城便有这般缴获,西州府城,齐王府中,又会是何等富庶。
英王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随着闫先生的声音飞起。
浮想联翩!
……
闫老二升官了。
试百户。
从六品。
可以视作是薛百户的副手。
薛百户给闫试百户道喜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酸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得强颜欢笑,可憋屈死他了。
闫家的祖坟到底在哪啊?!
周围还有空没有,多个姓薛的邻居,闫家祖宗介意不介意?!
啥?在齐山府是单支,根子其实在关州府?
薛百户懵了,这咋算?那到底是闫家哪位祖宗保佑的后人?
总不能将让他老薛家的祖宗一分为二,一半埋齐山府,一半埋关州府吧?万一自家祖宗不乐意分开弄的不开心,别不护着还怪罪,那就完犊子啦!
“闫老弟,你这福星高照的,有啥好事你带带你薛哥啊!”
薛百户一张口,就是纯纯的怨妇口吻,配上他羡慕嫉妒的小眼神,给闫老二整一个激灵。
“薛哥你看你这话说的,这都是赶巧撞上的,我啥根底你还不知道么,手下一群新兵蛋子刀把都没摸过,要不是你借我几个人,都不知道该咋训,老弟是两眼一抹黑,啥啥都指着老哥你啊!”闫老二动情地说道,语气真挚,那叫一个发自肺腑。
薛百户哼哼两声,还是过不去。
但架不住闫老二将自己放的实在低,那好话不重样的往外掏。
“薛哥,走走,喝酒去,我请我请,兄弟有今日,还不是你教得好,今儿咱哥俩必须喝倒!”
闫老二拉着有些情愿的薛百户走了。
俩人还是老地方。
闫老二大气,点了四个下酒菜,四坛子酒先叫伙计搬过来摆脚边上。
俩人喝得五迷三道。
薛百户的脸跟冰冻开化了一样。
闫老二也喝的满脸红光眼迷离,一把拽过来薛百户的胳膊,“老薛啊,你个小心眼子,你急啥,以后立功的机会多的是……嗝……还愁不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