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望乡城燃起狼烟!”
丁蛟眯起双眼,远远眺望望乡城的方向。
“就是那了,出发!”
五千精骑疾驰两个时辰后,就又有来探子来报。
“禀将军,铸元城燃起狼烟!”
丁蛟勒马止步,眉头紧紧皱起。
“拿舆图来!”
立刻有人翻身下马,将背负之皮卷取出,两人配合,快速展开。
“将军,我们在此处。”
副将指点舆图,示出他们此时的方位。
丁蛟看了片刻,冷声道:“只见狼烟起,不见任何消息传回,最坏的情况是,两城皆被关州军攻陷。”
“将军此两座边城,城高固坚,怎会被关州军连下两城!”副将表示不解。
丁蛟微一思索,神色更冷凝三分。
“若世子落于关州之手,以之要挟,破开城门易如反掌。”他的目光凝聚在舆图上,沉声下令:“周副将,你领兵三千去铸元,曹副将,你领四千人去望乡,余下三千人随本将军去此处。”
他指着舆图上一处所在,继续说道:“此地乃是回返关州必经之地,一旦确定攻城之人乃是云宴所领之关州军,立率兵驱之,前来此处汇合。”
……
弥漫在空气中的潮湿气息,令人感到微冷。
城墙上的石狮仍然显得威严肃穆,经过风雨的洗礼,仍然高高耸立。
此时的望乡城已沉寂下来,街上没有行人,只有在雨后残留下来的几滴水滴,从屋檐掉落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些安宁静谧的滴雨声,顷刻间便被匆忙而急促的奔跑声打乱。
“快,动作再快些!”
“后军吃肉咱们喝汤,这善后的活可是我好不容易抢下来的,你们可别松劲,这回可不能啥都往回带了,挑有用的,贵的,懂不?贵的!”闫老二扯着脖子喊。
打望乡城没有铸元城那般顺利,但总算还是打下来了。
中间有些插曲。
望乡城附近的一处卫所回城轮换,发现了不对,立时返回卫所点起狼烟。
所以,那狼烟并非是铸元城所点,而是西戎卫所一个传一个……
好家伙,当时可真是紧张。
还好他大哥当机立断,力劝世子分兵,攻打诸卫所。
那时候,望乡城才刚刚打下来,活人没来得及捆,死人没来得及收,东西没时间装车。
大军匆忙出城,四散开来,去打人家卫所。
这城里乱成一团。
还是他大哥,坐镇县衙,气场拉到顶。
那望乡城的大老爷在边上坐着都没他有气势。
硬压着望乡城的衙役干活,收尸,安抚百姓,还支大锅做饭。
留在城里的过来快速填饱肚子。
县衙的文书帮办,拿着籍册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