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文雪旗自己留了两百,当做是做买卖的本钱,对家里宣称自己要了五百块钱,其中两百给爸爸,三百给她大姐,还嘱咐两人别告诉妈妈,否则她又要闹。
大姐得了钱高兴,当天下午就去小卖部打了电话,让小邹来接她,去县城里住下,准备第二天早早地买自行车。
而文雪旗看着不远处蹲点的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大姐走了正好,否则今晚就不好抓贼了。
她去厨房拿了几个发霉的馍馍,又往上面淋了点荤油,找了个塑料袋装好,拎着塑料袋去了外面。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大姐在婆家留宿,没有回来,小西屋就只有文雪旗一人。她把吊扇风力开到最大,早早地就关了灯歇下了。
半夜里隐约听到鸡扑棱的声音,大概是没站稳,从小树枝子上掉了下来。
而靠近老桃树的那面墙上,一个身影熟练地翻墙而入。
他听人跟他透露,这穷的响叮当的老文家发了笔横财,足有一千块。
一千块呀,那可够他带着女人出去逍遥一段时间了,他怎么能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
他还听人说,那老文家把钱放在了一个小闺女身上。那闺女模样虽然不如她姐,但是个高中生,稀罕的很!
发一笔财还能做一次新郎,这把买卖真是太合算了。
这贼先去堂屋吹了迷药,里间的人睡得踏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小贼对文妈妈这么个妇女没什么胃口,在她枕头底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半毛钱,扫兴的翻了翻柜子也就算完了。
又到小西屋里去放了迷药,约摸着药效开始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去拨门栓,却发现门根本就没关。
哎呦,真是天助我也!小闺女都开好门等着大爷了!
小贼高兴地跑进去,借着月光在床上摸了摸,却发现那床上被子里面塞得枕头,根本没有人。
他在心里大喊一声不好,转身往外面跑,文雪旗带着一群狗子从大门外面冲进来,正好堵住了他。那些饥饿的狗子一看家里有人,汪汪的就朝他扑了过去。
她顺手将门反锁,小贼只能翻墙出去,但是狗子哪给他这个机会?咬着他的裤子绝不松口。
文雪旗事先在床上抹了许多荤油,风扇开的大,人的鼻子自然是不好分辨,再加上他忌惮迷药,肯定堵了鼻子闻不到气味。
但是狗子的鼻子灵通呀,你一身荤油味,身上肯定有好吃的,给狗子们留下买路财再说吧!
文雪旗故意大声说瞎话给小贼听:“大舅跟我说,今晚有江湖上的朋友要过来,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哎呀,幸亏他给报警了,警察怎么还没来啊?”
那小贼一听浑身直冒冷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牺牲了半截裤腿和一只鞋子,终于是挣脱了几只狗子,狼狈的翻墙而去。
文雪旗望着小贼奔逃的身影,挑了挑眉,心里很得意。
用这种用烂了的招数就想设计她?哼,你也太小瞧姑奶奶了!
消停点吧大舅妈,得罪了道上的人,就算有你那竹马哥哥帮着你,你也得吐一摊血出来。
文雪旗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屋里,把翻乱的东西又放回了远处。反正他们家也没啥给人偷的,当做没发生这件事就好了。
而那在月下奔跑的小贼,一边跑一边咬着牙发狠,徐老大,我日恁祖奶奶,你敢和你媳妇一起坑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