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和崇总毕竟之前也有过婚约,现在未免太过绝情……”
如果搁在平时,崇渐知早就不动声色怼回去了,可他对乔星的确心怀愧疚,那些宾客的话被他听在心里,竟还真有点被触动。
乔理就抱着在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妹妹搞事情。
他不在乎这场生日宴会不会被乔星搞砸,他只想看看,崇渐知究竟会做什么选择。
只有聂筝看出崇渐知此刻的为难。
乔星的抑郁症也是崇渐知的一块心病。
“渐知,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不能不管我……”
崇渐知很少有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桌下的手轻轻握了握聂筝。
“我送你回去。”
这场无声的威胁终于又得逞了。
聂筝看着乔星脸上流露出得意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边的崇渐知,对方冷着脸,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聂筝知道,他已经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
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乔星紧紧贴着崇渐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今晚不要走,陪我好不好?”
“等一下。”
本不想在乔理的生日宴上做这件事,可乔星实在欺人太甚。
聂筝在众人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快步上前,高跟鞋有些磨脚,脚踝发出隐隐的痛,可那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没办法看着崇渐知跟乔星走。
聂筝走到两人身后,一把扯掉了乔星手腕上的丝带。
前段时间刚刚割腕自杀被抢救回来的女人,此刻手腕上却没有任何的伤口。
“乔小姐,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什么意思?”
乔星肉眼可见的慌乱,她连忙夺过丝带重新为自己绑上。
“如果……受过伤的话,为什么一点疤都没有?”
被逼问的乔星把玩着手腕上的丝带,忽然抬头恶狠狠望向聂筝,从包里拿一张湿巾,对着裸露的手腕一通擦拭。
厚厚的粉底液下,竟真的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你满意了吗?”
聂筝一愣,情况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乔星手腕上竟然真的有疤……
不对劲,种种迹象都表明,乔星根本没有抑郁。她怎么可能真的割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