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他不在乎,可崇氏是他父母曾奋斗过的地方,他和崇老爷子感情不深,可他却不能不在意已经去世的父亲母亲。
现在和崇氏割裂是不可能的,他没法给她承诺。
“你要是走了,就永远都别再回来!”
眼见她已经走到门口了,崇渐知早已经乱了阵脚,他对她大喊,又是一个威胁。
她早已经做下决定,头都没有回,离开了这里。
晚上吵架出门,聂筝没有地方去,只能求助闺蜜。
幸好白朝朝还没有睡,接到她的电话后,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把正在客厅给她打扫卫生的娄梵给赶了出去。
娄梵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老婆把自己推出门外,站在门口处想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失去了和老婆同床共枕的权利呢?
把聂筝迎进了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白朝朝心里已经有数了。
“吵架了?”
聂筝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分手了。”
白朝朝直接愣在原地,半天都没说出话。
虽然闺蜜之前就已经做下决定,要和崇渐知彻底分手,可作为旁观者的她,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热恋期都还没过,就这样断崖式分手,分掉的几率几乎为零。
“真分手了?”白朝朝还是不信,扯着聂筝胳膊,让她再考虑考虑,“看你们俩爱得死去活来的,真的能分得掉吗?”
聂筝苦笑两声:“刚刚他还对我说,如果离开就永远别回来了。”
白朝朝在那一刻,其实是有点理解崇渐知的。他一向强势惯了,什么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面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一下失去了控制,他肯定会有些无措。
但第六感告诉她,两人之间绝不可能这样分开。白朝朝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说出来。
看破不说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筝靠在沙发上一脸垂头丧气:“我打算先搬家。两个人都已经说清楚了,再继续和他住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
“要不你先过来和我一起住?”
聂筝立马摇了摇头。
“我这里挺宽敞的,离公司也不远,咱们俩还能有个照应。”
聂筝指了指门关处的男士拖鞋:“我来你家住的话,娄梵不得把我杀了?”
白朝朝一下闹了个脸红:“筝筝!你知道我绝不是这种重色轻友的人!”
她搂住白朝朝胳膊:“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那我明天陪你去找房子。”
聂筝点了点头,情绪已经跌到谷底。
手机突然震动两声,她一下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的消息。
白朝朝这时摇了摇手机:“我的。”
是娄梵发来的消息,他问白朝朝:“你把我赶走,是不是因为聂筝要过来?”
白朝朝回了个“嗯”。
他继续发:“他们俩应该是吵架了,老崇刚才打电话给我,拜托我问问聂筝在不在你这里。”
“筝筝,娄梵和我说,你哥跑去问他,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白朝朝转头就和闺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