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催眠,我们引导她面对并释放了那份恐惧,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长久封闭的房间,让新鲜空气得以流通。
现在,她应该会感到轻松许多,未来也不太可能出现由那次事件引发的心理障碍。”
许昭阳缓缓地点了点头,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确实,雪人案中,最让人费解的就是死者临终前的微笑。
一般情况下,人在面临死亡时,尤其是遭遇暴力侵害,本能反应应该是恐惧和挣扎,怎么可能还保持微笑呢?这完全违背了常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那个项链,按照正常程序,警方在勘查现场时,任何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物品都应该被作为证据收集起来。
可是,在我们拿到的档案资料里,根本没有提到这条项链的存在,就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
温瑞安也加入了讨论,他皱着眉头说:“是啊,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项链真的存在,且如描述中那样重要,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难道是疏忽?还是有意为之?”
江淮听了两人的分析,同样点头认同他们的看法。“这案子从一开始就有太多疑点,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并不完整。
不过,别急,等一会儿王小丽来了,她是我们这次调查的关键人物之一个。
我打算先和她单独聊聊,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新的线索或者背景信息。”
“我们得搞清楚,这些看似不合逻辑的细节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只有了解全貌,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和有效的行动。”
许昭阳点头赞同,他严肃地说:“确实,要想彻底弄清楚十多年前的案件真相,我们必须从源头开始,逐一审查所有相关的证据和文档。
不仅仅是卷宗,还包括现场照片、物证记录、法医报告,甚至是当时的调查笔记,任何一点遗漏都可能成为解开谜题的关键。”
他继续补充:“我们还需要查阅当年的新闻报道,了解公众对此案的看法和反应,有时候,媒体的视角能提供案件的另一面。
此外,联系当年参与调查的警员,听取他们的第一手叙述,也是非常必要的。”
温瑞安则提出了实际的困难:“正如你所说,此案早已被定性为集体自杀,官方记录上,它是一个已结案的状态。
要重新审视这样的案件,我们需要找到足以推翻原有结论的新证据,或是发现调查过程中可能存在的重大疏漏。
如果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仅凭现有的资料,我们很难说服上级重启调查。”
“而且,”他加重了语气,“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证据可能已经损毁,证人的记忆也可能变得模糊。
我们要面对的挑战远远不止这些。但既然我们决定接手,就必须全力以赴,找出真相,哪怕这条路充满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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