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还提心吊胆,怕他急于求成,结果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竟玩起了声东击西的把戏。
副总忍俊不禁,摇着头笑说:“王宣这手段,嘿,真是让人头疼,简直就是个……无赖啊!”
他想了半天,也没找到更合适的词,最后还是用了“无赖”两个字。
老总却是一脸得意,嘴角弯起,对王宣的举措赞不绝口:“王宣这小子,干得好!能把小鬼子吓得屁滚尿流,这招算是成了!”
“不到半个团的兵力,就把鬼子将近两万人马引得团团转,这手段,真是了得!”
副总点头赞同,目光落在地图上的虎亭据点,补充道:“这下子,局势可真是豁然开朗,虎亭据点与周边县城的联系,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让我们有了更大的回旋余地。”
想起以前鬼子占据城池,控制交通,总是占尽优势,战事一起,八方支援。
而现在,虎亭据点握在他们手中,正好可以将鬼子分割歼灭。
老总神色一凛,决然道:“现在局势有利,咱们得抓住机会,以虎亭为中心,命令129师、386旅各部,把周围的炮楼、据点全部清除。”
“周边的县城,也该好好教训一顿,不必在乎地盘大小,关键是消灭那些小鬼子的战斗力!”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已看到胜利的曙光。
至于王宣,他那狡猾如狐的战术背后,是多少次深夜里对局势的深思熟虑,连副总都忍不住私下里嘀咕,王宣这小子,脑后生反骨,狡猾得让人不得不服。
接下来的几天里,八路军的队伍像蚂蚁搬家一样忙碌起来,调动兵力如同棋盘上的车马炮,活跃非常。
那些小鬼子的炮弹,就像被顽皮孩子拔掉的牙齿,一个接一个地不见了踪影。
县城里的小鬼子更是被折腾得够呛,被袭击的次数多了,连逃跑都显得手忙脚乱。
周围的小鬼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窜,伤亡数字每日攀升,局面渐渐失控。
晋西北的气氛也变得吊诡起来,晋绥军那些家伙,也开始打起了自已的小算盘。
严长官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王宣英雄的形象日益高大,他和严长官之间的矛盾,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人们纷纷说,楚云飞跟随王宣,那是找对了主子,不像跟着严长官,连个水花儿都翻不起来。
严长官的名声,也就此一落千丈,成了“瞎眼”的代名词。
就在这时,严长官正和三姨太共进晚餐,他瞥见报纸上的内容,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挥手,桌上的菜盘子应声落地,菜肴洒了一地。
三姨太眼见此景,吓得花容失色,她赶紧轻声细语地安慰严长官:“老爷,哪个这么不识相,惹您老人家生气?咱们直接让人把他给料理了,犯不着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严长官的手背。
严长官抖了抖手中的报纸,一脸愤慨地指向王宣的照片,嘴上不快道:“这混账,我也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三姨太瞥见那报纸上的头像,微微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王宣的名号,就是她这样的深闺女子也如雷贯耳,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摆平的角色。
一旁的王权喉咙滚动,小心翼翼地插话:“长官,王宣那家伙,杀的鬼子多了去,差不多等于穿上了金钟罩,不好对付啊。”
三姨太闻言,眼珠子骨碌一转,嘴角含春,贴在严长官耳边,轻声细语:“老爷,王宣不就杀了几个鬼子嘛,若是我们动手,定能让他相形见绌。”
严长官眉头一挑,有些不以为然,“整治小鬼子?你这不是添乱嘛!”
他可不想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