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割喉,窦信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你快去看看白兴德尸体。”
“不止是割喉那么简单呀,他身上有多处刀口,真是惨呀。”
“那本就皱巴巴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窦信说道。
“你说什么?”秦宇惊讶的问道。
随后快步走进现场。
法医正在检查尸体情况。
白兴德还在地上躺着,周围有一大片血迹。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中满是恐惧。
跟窦信说的一样,白兴德浑身上下满是刀口,鲜血淋漓。
这不是简单的要人命,这是一种折磨。
“杀人手法也不一样了。。。”秦宇嘟囔了一声后,上前检查起了尸体。
曹洛等人走进来看到白兴德尸体,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也太残忍了吧。
这多大的仇呀。
窦信正在旁边说道:
“他跟其他三人的死亡原因确实不一样。”
“但那三个人是路晨杀的,路晨是想让他们体会路勇毅死亡时的无助。”
“但这次不是他杀的,可能许远跟路晨的想法并不一样?”
秦宇没有理会他,而是戴上手套,仔细的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
特别是脖颈上的致命伤。
一刀,直接就割断了白兴德的喉咙,手法很干脆,一点也不犹豫。
“有点东西。”秦宇说道。
“你说啥?”秦宇的声音不大,窦信没有听清。
秦宇指着致命伤说道:
“这个伤口,很有讲究。”
“刀深恰到好处,在确保一刀杀人的情况下,不损害其他的地方。”
“这手法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不,就连专业的人,也很少有这样的准头。”
“这个人应该接受过很专业的训练。”
“不是吧。”窦信不可置信的说道。
“知道庖丁解牛的故事吗?”
“因为熟悉牛的身体构造,所以能快速且完整的解剖一头牛。”
“所以,这个凶手很是不简单。”秦宇说道。
“许远这么厉害的吗?”窦信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