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周满贵看着眼前的两人如同蛇蝎一样,他吓得更狠了。
这会儿他在椅子上想要拼命地挣脱,茯苓一脚下去就把周满贵的腿给踢得险些有些骨折。
他顿时感觉到一股子刺痛,感觉就像活生生的要断了一样。
这下他也不敢再挣脱了,茯苓这时也对周满贵说。
“忘记告诉你,我是一个习武之人,我一脚下去就能够知道你这腿是骨折还是断裂。”
“你这狗腿踢断也好,省得一会儿我把你交给人贩子的时候,他还要用刀亲自给你斩断。”
周满贵就算是内心再强大,也饶是忍不住大哭起来,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嚣张,而是拼命的哀求。
“我错了……我错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欺负别人,任何人我都不欺负了,求求你们放了我……”
茯苓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哭得如此惊心动魄。
就想或许他是真的悔改了,但是这场戏竟然要演下去。
更何况如果要是现在立即就把他放了,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幺蛾子。
雁兮在酒楼里刚算完账要,出门时周满堂就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朝雁兮的酒楼里走来。
“雁兮……你把我堂弟给弄哪里去了?把人给我交出来,如若不然我就要去报官了。”
刚要给酒楼上锁的雁兮看着周满堂一副恶狗上门的样子,便有些冷不丁的朝他看一眼就说。
“实在是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你说的人我连见都没见过。”
“你……”
“我听说你今天去学校里找我堂弟的麻烦。”
“还当众把墨水泼在他的身上,那他这放学失踪,跟你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
雁兮听后冷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周满堂一步步的逼近他。
女人周身散发的那种气势,让原本就有些寒冷的夜晚更加多了几分凉意。
周满堂从来没有见过这女人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
他的眼睛里就好像关了一头恶兽,那恶兽好像随时都会冲出来,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一样。
男人微微愣住了,一会儿就问雁兮。
“所以说人真不是你绑的?”
“我为什么要绑他再说了,我不是说过,我在学堂里面既然已经教训他。”
“那为何还要去帮他呢?如果我要真的想教训他,最多找人把他给打一顿,出一口恶气就罢了……”
周满堂听雁兮这样说就半信半疑,他对于曾经的雁兮是很了解的。
但他总觉得曾经的雁兮和现在分明就是两个人。
雁兮看着周满堂带着一行人站在自己的酒楼前,就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去报官,这人我是拿不出来的。”
“就算是你们去找了官府的人来帮我,那我肯定是会跟他们去的。”
“不过我这酒楼的生意一天大概能挣个一二十两银子。”
“到时这酒楼里面的损失必然是要你们来赔……”
周满堂自然是知道官府里的规矩,倘若说因为民事纠纷这种事情报了官。
官府自然也是会管的,只是这报关的人首先就要出一大笔的银子来。打官司。
男人一听雁兮的火锅店,每天将近会有20两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