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陈修和祝斗山干笑着转身过来。
卫霜戈勾勾手指:“滚进来。”
两个人圆润的滚进屋里。
乖巧的把手放在膝盖上跪好。
羡谕龇着牙在一边笑。
卫霜戈扫了她一眼。
羡谕立马绷住脸,笔直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卫霜戈搬了把椅子过来坐:“怎么就跪下了,起来说吧。”
两个人膝盖就跟黏在地上一样。
祝斗山指着陈修道:“头儿!那些消息都是陈修放出去的!”
陈修上身往后仰,避开祝斗山的手,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头儿,我冤枉,是祝斗山非要问的,他还跟其他兄弟掰扯了!”
尚迢的手划破了个口子。
龚梓带他来找羡谕包扎伤口,正好听见陈修的话。
尚迢问:“掰扯什么,你俩又传头儿的什么谣言了?”
这个“又”字用的相当好。
祝斗山和陈修魂儿都吓飞了,齐刷刷的摇头加摆手:“没有!头儿你别听他的!我是无辜的,都是陈修(祝斗山)干的!”
龚梓把尚迢的手举到羡谕面前:“快给他上药,流了不少血。”
羡谕看了眼只剩下红痕的伤口,又看了眼龚梓。
这么小的伤口,上药?
“龚梓,我说过,这种小伤口别来找我。”
龚梓皱眉:“这不是小伤口。”
卫霜戈伸头看了眼:“你给他舔下不就行了。”
祝斗山和陈修跪着悄悄往门口挪。
卫霜戈转过头来,两人齐齐顿住,假装无事发生。
“你们两个。”
卫霜戈一开口。
两人脖子一缩,眼睛滴溜溜乱转。
“陈修你传一个消息出去,有蛮人在虞朝卖一种叫做福酥膏的东西。”
他拿起桌子上的福酥膏给陈修看:“此物短时内可让人飘飘欲仙,成瘾性比虞朝禁药还要强,长期用此物会伤及性命。”
陈修知道卫霜戈一派任务,就代表不追究了,高高兴兴的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