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顾持柏把卫霜戈放到书桌上,双手撑在他的身边:“夫君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
卫霜戈往后一仰,胳膊撑着劲,想从桌子另一边翻下去。
顾持柏直接按住卫霜戈的腿,语气不紧不慢:“卫大人,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是——羞于回答,嗯?”
“嗯……嗯你大爷嗯!”
卫霜戈挠了下耳朵,低沉微哑的声音穿过耳朵落在心底,撩拨着他的心。
“怎么顾家的家规是你问了问题,我就得回答了?”
顾持柏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便来定下一条家规。”
卫霜戈眯起眼睛:“怎么,你要管我?”
顾持柏笑道:“从今往后,若是夫君问我的事情,我事事皆得回答,不得有所隐瞒。”
紧接着,他又说:“至于我所问的问题,夫君愿意回答便回答,不愿回答自可当做没听见。”
卫霜戈:“……我又不是聋子。”
当没听见能有用吗?
没有。
而且问题它还会时不时自己冒出来,在脑子里跑来跑去的。
比如刚才顾持柏问的问题,多半今晚就能梦到。
而且这个梦可能会比较香艳。
干脆的今晚不睡了。
带上觅踪蝶干活去。
就这么定了。
两人易容后,正好赶在城门落锁前出了城。
只不过——
卫霜戈:“为什么就骑一匹马?”
顾持柏:“这样比较方便。”
卫霜戈:“……那你让我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
顾持柏:“夫妻身份行事,不易引人注目。”
呸!放屁!
卫霜戈唾弃顾持柏,也唾弃被几声“哥哥”哄着就穿上裙子的自己。
太容易被顾持柏牵着鼻子走了!
卫霜戈放出觅踪蝶。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跟在蝴蝶后面。
此时路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安静的只剩下清晰的马蹄声,以及顾持柏在卫霜戈耳边的调笑声。
“夜色静谧,唯有你我二人相伴,此时卫大人可有何想法?”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用胳膊肘捣了下顾持柏:“别问我有什么想法,把你的想法给我吞进肚子里去——不,是从你的脑子里扔出去。”
顾持柏撩起卫霜戈的头发缠绕在指尖上,语气里皆是笑意:“卫大人怎知我脑子里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