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就是卫霜戈把顾持柏拉上马的。
真叫人看不懂,他二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顾持柏居然愿意和卫霜戈骑一匹马。
刑部尚书一甩袖子:“什么关系?夫夫关系呗。”
礼部尚书附和:“肯定是日日在家关门吵,吵出点感情来了。”
有大人乐呵呵的说:“有道理,看二位大人共乘一骑,倒也般配。”
也有人瞧不上卫霜戈,阴阳怪气的吐出两个字:“般配?”
刑部尚书压根不搭理阴阳怪气的大臣,他对礼部尚书说:“车大人,届时可要与我比一比谁的猎物更多?”
礼部尚书揣着袖子道:“不,你们打猎,我负责吃就行。”
“哎,顾大人。”
卫霜戈看到户部尚书的行李露出黄符的一角,他戳戳顾持柏的后背,示意他去看。
顾持柏看到了,轻声道:“他越害怕,对我们就越有利。”
“嘿嘿,等到了地方,让你见识见识我吓人的功夫。”
卫霜戈下巴垫在顾持柏的肩头,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只有彼此能够听见:“你说旁人见了会不会说‘顾大人小鸟依人’?”
顾持柏穿着广袖衣,借着袖子的掩饰握住卫霜戈持着缰绳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一点一点往上。
卫霜戈只觉一阵酥痒:“顾大人,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你这样有辱斯文呐。”
“旁人看不见。”
顾持柏微微偏头,低声道:“只是突然想起,新婚夜用腰带缚你的手腕,当时似乎是留下了红痕。”
听到这话,卫霜戈手腕处无端生出一种灼烧感。
他扭了扭手腕,想摆脱这种感觉:“顾大人的脑子里不装圣贤书,净想这些事情。”
顾持柏的指尖贴着卫霜戈的手腕往上滑动:“圣贤书使我明智明理,才没有做出囚禁卫大人的事情。”
“啧。”
卫霜戈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按住顾持柏作怪的手:“顾大人,再乱摸我可就把你踹下去了。”
顾持柏语气幽幽:“卫大人真真儿的郎心似铁。”
卫霜戈:“可不,我就是个铁石心肠。”
“卫大人、顾大人。”
刑部尚书骑了匹马追上来,他实在是好奇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为了掩饰,他还特地把礼部尚书拉着。
卫霜戈一扭头,看见刑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骑在一匹马上,他不禁挑了下眉毛:“你俩……”
礼部尚书好奇的看着面色淡然的顾持柏:“顾大人,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