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红痣还在。。。。。。
身体上的胎记也对的上。
是本人。
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又不像是个人。
前几天他去看放仁的时候,他的刑伤还很明显。
今天全没了。
松下翔矢到底是怎么跑的?
放仁又突然给天皇发电报为其申请调令。
明目张胆。
一点都没有避讳自已的意思。
行事时而谨慎到滴水不漏,时而马虎的错漏百出。
。。。。。。
这触碰到了藤原凉平的知识盲区。
他想不通。
难不成还真的见鬼了?
自已得到的信息并不全面,最好的状态就是维持原状,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
“松下翔矢的别墅给我吧。”林放突然开口。
“我还没有自已的公馆。”
“可以。”
藤原凉平重新拿起手套,仔细的戴在了手上:“你好好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审讯。”
“好,表哥再见。”
林放笑了笑,注视着藤原凉平的离开。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医生手真重。
不如周青。
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医生上药的沙沙声。
林放的脑袋始终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无论是翻身还是换药,一次都没有离开。
枕头芯里,紧紧塞着一件团成一坨的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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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凉平走出房间门,他将门带上,扫视了一圈周围人,确认和刚才的人数一样后,这才说道:“放仁没事了,都出去吧。”
“哈衣。”
“铃木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