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等到明天,小偷早就跑没了。”楚涧极力辩驳道。
“给你说明天就明天,你怎么这么啰嗦,真是的。”电话那头还挺理直气壮。
“我请求你们赶快出警,”楚涧还想说几句呢,不曾想对方竟然挂了电话。
“刘局,您看,就这素质,老百姓能没有怨言吗!”楚涧对刘夏瑜说。
“走!”刘夏瑜拉着楚涧来到该警察所的大门前,这大门是钢条焊接的工艺门,费点劲儿能攀爬过去。
“你扶着大门,我爬过去!”刘夏瑜沉声说道。
“是!”楚涧答应一声,就紧紧地扶住铁门,防止它乱动。
刘夏瑜一个箭步就窜上去,再紧紧抓住最上面的钢条,一跨步,就翻越过去,最后轻轻一跳,就到警察所里面了。
“刘局,等等我。”楚涧轻轻地说了一句,随后,也是一个箭步就窜上去,抓住最上面的钢条,一跨步,轻轻一跳,也到警察所里面了。
刘夏瑜,楚涧蹑手蹑脚地来到值班室门前,老远就听见里面麻将声、吵闹声、埋怨声、幸灾乐祸声,乱成一团、震耳发聩。
楚涧猛地把门一推,刘夏瑜就进去了。
“你们是谁啊?”
“你们吃了豹子胆,警察所都敢闯进来!”
“我输了钱,找你们算账!”
“滚,赶紧滚,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发财!”
打麻将的都吹葫芦瞪眼,冲着刘夏瑜、楚涧又喊又骂。
警察所别的警察不认识刘夏瑜,但所长闫俊槐认识啊。
他把他那一双蒙眬发困的睡眼揉了又揉,仔细一看这两位,顿时大吃一惊,“哎哟,我的妈,刘局长!”
其他玩麻将的警察也都急忙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说:“对不起,刘局;对不起,刘局。我们不知道您要来,要是知道您要来,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玩麻将啊!”
刘夏瑜没有搭理这伙玩麻将的警察,而是直接问闫俊槐:“刚才接到报警电话了吗?”
“没有,没有,我压根就没有接到什么报警电话。”闫俊槐一脸困惑地说。
“是啊,我们也没有看到闫所长接过电话啊。”其他警察也帮腔糊弄。
“闫所长,”楚涧走过来,对闫俊槐说,“打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不就清楚了。”
闫俊槐光顾着打麻将赢钱呢,其它的都不挂在心上,他匆忙打开手机的通话记录,上面清楚地显示十分钟以前,楚涧的电话号码给闫俊槐通过电话,通话时间大约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