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还装成感谢的样子对王山、董海说:“感谢二位官爷对我妹妹的照顾,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作伴,咱们一块儿平平安安地把我妹妹送到开封府。”
“说的好!”艾虎这时从树丛里走了出来,她大大咧咧地说,“平平安安地把人犯送到开封府,我也算一个。”
“啊!”王山、董海见此情景,不由地大吃一惊,他们两个颤颤巍巍地问,“你们二位,一个是人犯的哥哥,请问另一个是谁?”
艾虎把胸脯一拍,大大咧咧地说:“开封府包大人的贴身护卫艾虎!”
“啊!您就是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小侠艾虎?”王山、董海都瞪大眼睛,惊呆地问。
“正是!”张林指着艾虎自豪地说。
“哎哟,我的老天爷!”王山、董海对视了一眼,小声地说,“情况有变,保命要紧吧。”
于是,王山、董海接了十两银子,再也不敢生害死张海棠的心了,这两位官差轮流搀扶着张海棠,要吃给吃的,要喝给喝的,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一路平安无事地来到了开封府。
这时,苏顺、赵令使、罗氏、王姨、张大嫂都坐车也来到开封府。
当苏顺、赵令使看到艾虎、张林保护着张海棠平平安安来到开封府时,当场大吃一惊,他们把王山、董海叫到一边,焦急地问:“你们怎么没把女囚犯弄死啊?”
王山、董海争着说:“我们正要动手时,小侠艾虎、女囚犯的哥哥来了,把我们狠狠地打了一顿,您瞧我们的脸、我们的腿,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
“哼,你们两个真是饭桶,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闻听此言,苏顺、赵令使几乎同时都骂了他们两个一句。
张海棠没有死,她平平安安地来到开封府,即将和包拯见面,赵令使气得光想骂娘,苏顺气得光想着急跺脚。
次日上午,开封府府衙正式开始审理谋杀亲夫案!
包拯先让原告罗氏陈述她的诉求。
罗氏立刻鼻一把泪一把地哭诉起来:“我丈夫名叫马钧卿,当初可怜张海棠无钱给母亲治病,便花了二百两银子替张海棠给她母亲看病、养老、送终,把她母亲安葬后,张海棠无力偿还债务,只能自卖自身卖到我们家。”
罗氏讲这些话时,张海棠气得光想说话反驳,但被包拯使眼色制止了。
哥哥张林轻轻地对张海棠说:“不要着急,等轮到你说时,你再好好说。”
张海棠点点头。
“张海棠在我们家,好吃懒做、惹是生非。”罗氏继续陈述,“她仗着自已年轻貌美,经常勾引我家老爷,并挑拨我家老爷疏远我。我怀孕十个月,在接生婆王姨的帮助下,顺利生下一子,名叫寿郎。张海棠名誉上说是帮我照看寿郎,实则经常打骂孩子。”
“你瞎说!”张海棠实在憋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