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寿仲看着这个老年人像张院公、这个孩子像自已的亲侄子师金宝。
于是,他急忙跳下马来,站在路边仔细一看,只见这一老一小正是张院公、师金宝。
“张院公、小宝宝!”师寿仲立刻大声打招呼。
“啊,二掌柜!”张院公做梦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师寿仲,他长叹一声,不由地老泪纵横、失声痛哭起来。
“张院公,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与我说说!”师寿仲见此情景,知道大事不好了。
于是,张院公便把正月十五观花灯刘香艳被西赵王扣押到赵王府,师寿昆去赵府要人被护兵威胁,师寿昆率领四名员工去赵王府凶多吉少,师家遭灭门自已和师金宝幸免遇难等细说一遍。
“啊!”师寿仲闻听此言,伤心地当场晕倒。
“二掌柜!二掌柜!”张院公急忙喊道。
“二叔、二叔!”师金宝也大声喊道。
慢慢地慢慢地,师寿仲苏醒过来了,“哇”的一声,师寿仲痛哭起来,张院公也陪着落泪,师金宝还是一个小孩子,他不知道生死离别意味着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两个大人泪眼婆娑、伤心欲绝。
师寿仲哭了很长时间,然后他对张院公说:“我在扬州做了一个噩梦,预感到西京老家要出大事,后来找算卦先生一算,果然如此,于是我就快马加鞭,准备回西京。如今看来,我不回西京了,我们直接去京城开封府找包拯包大人告状。”
“对对对。”张院公闻听此言,不停地点头,“如今只有包拯包大人才能秉公审案,为我们师家报仇申冤!”
就这样,师寿仲又买了一匹马,他们两个人骑着马,带着师金宝,很快就来到了京城开封府!
现在天色已晚,师寿仲在客栈租了两间房,简单地吃了点儿饭,师寿仲在油灯下把状纸写好,然后都早早地睡了。
他们要养足精神,明天去开封府府衙击鼓告状!
西京赵王府!
“什么!”西赵王在听到总管关于血洗师家大院的汇报后,气得把水杯摔碎了,“你们是怎么搞的?竟然在眼皮底下跑了两个人!这可是除根不净、后患无穷啊。”
“是是是,怨我们,是我们太大意了。”总管非常自责地说,“我们办完事后,把师家大院又搜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一个活口后才撤离的,可,可谁知道竟然有两个人出去了,没在家。”
“好了,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总管可是西赵王的心腹,他不愿意过分得罪总管,于是他轻轻地说,“这一老一小估计肯定会去扬州城寻找师家老二师寿仲,然后去京城开封府包拯那里告我的黑状。”
“赵王爷,那可怎么办?”总管焦急地问。
“刑部尚书孙文仪是我关系非常铁的老朋友,”西赵王说,“想当年他能当上刑部尚书,也是我在皇上哥哥面前替他美言几句的结果。”
“这就好,这就好。”总管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