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嫌我没给你倒水。”
刘所说着话便欲起身去拿暖瓶。
这老蹬,折磨手下是真有一套。
杨庆有哪儿敢让他动手啊!
赶忙拦住他。
水当然不能喝,再磨叽会儿,对面这老蹬该发火了。
“不渴,不渴,您歇着,我继续说。”
“我瞧着他像敌特,从他离开单位起,一路上的行踪便不对劲。。。。。。。。”
杨庆有把昨晚林大强的行踪说了一遍,又着重说了一下那位孔胖子,然后静等刘所的反应。
刘所此时也不焦急写东西了,手里拿着笔,毫无节奏的瞧着桌面,一下一下又一下。
没考虑太长时间,他认真的看向杨庆有,郑重问道:
“你确定没瞧错?他捡的真是那姓林的丢的烟头?还有,你确定他是装醉?”
“嗐!我的眼神您还信不过嘛?”
刘所闻言情不自禁的点点头,这小子是有双好眼睛。
大街上人流涌动,他搭眼一瞧,便能从人群中瞧出有猫腻的那位,不仅能看出不对,还能准确的抓住对方的马脚,是个干反扒的好料子。
可敌特能跟扒手一样吗?
经过十年大清洗,能活下来的敌特哪个不是人精,能这么轻易被抓到痛脚?
不能吧!
想到这,刘所又看了眼杨庆有,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是自己想狭隘了。
那是自己看不出来,不代表,对面这小子看不出来。
“那你先回办公室,待会我去局里开会,你跟我一起去。”
“啊?”
这么大功劳您老也不要?
这还是那个寸步功劳不让的刘所吗?
杨庆有好奇道:
“咱自己不能破?”
破个鸡儿。
所里老的老,少的少,连自己在内,加起来才五个退伍军人,然后加上几把破手枪。
怎么破?
刘所可没这么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