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卡们!缴械不杀!贵族们,一个都别放过!”
哈尔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血的眼神,双手持木锤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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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赤峰王部落守卫发现匈奴大军时,人家已经到达阵前。
他们匆忙防御,下场就是,不堪一击。
“王,不好啦!”
“怎么回事?”扎达暴怒,他非常不满意手下人不敲门硬闯毡包。
“匈,匈奴,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就穿过了手下人的胸膛,直直倒下。
“???”扎达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赶紧带着值钱东西,匆忙跑路。
可是,他该怎么跑?毡包只有一个进出口。
扎达拿起马刀,划破毡包的羊皮,从后面逃出去。
什么?你问,好歹是部落的王,怎么没有随从?
大难当前各自飞,早就跑了,还等你?
虽然没有护卫等他,然而,挛鞮依早就在前面等着他了。
只见她身着青铜铠甲,头戴羽冠,骑着一匹白色骏马,修长的双腿,在紧身胡服的包裹下,尤其修长。
“好久不见,扎达,阿巴嘎(叔叔)。”
“是你?”
“是我。”
“你们赢了。”扎达将怀里的物资直接摔在地上,尖声啸道,“但是,我扎达没输!”
挛鞮依冷笑,输不输,可不是你说了算。
“那个什么独孤颂,是你什么人?”
“他是匈奴部落伟大的腾瑞单于。”
“哈哈哈。”扎达狂笑道,“我没想到,你好歹是匈奴居次,竟然堕落的跪舔一个中原人?”
独孤颂是中原来的,不算什么秘密。
扎达曾经以此为攻击话术,到处造谣。
然而他不知道,独孤颂在匈奴部落里的威望,远超他的想象。
“是吗?”挛鞮依居然不反驳。
“如果,跪舔可以报仇,我还挺愿意的。”
挛鞮依抽出马鞭,“片”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扎达脸上,将他的右眼珠打爆。
“十六年前,你与阿勒坛兄弟,集体叛变。”
“将我额吉(母亲)赠给赵人,将我阿布的人头,送到赵军营地之中。”
“这一次,我也要用你的鲜血,去祭奠他们!”
挛鞮依灵活的将马鞭缠绕在扎达的脖子上,然后驱动马匹。
扎达脖子被捆绑,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整个人被奔跑的骏马在地上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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