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啊,打了老婆,回头还得去哄阿远?”陆建波挤眉弄眼地说。
“是啊,你要真傻,那就过来,咱们先抽签决定谁先上!”陆永泉接茬儿,一脸的认真。
陆金强这时候摆出了大佬的架子,一挥手,终止了这场鸡飞狗跳的戏码。
大伙儿突然就静了下来,一个个愣成了雕塑,只除了罗永。
他站在一旁,嘴角挂着笑,眼神里透着你们这演技,我都替你们尴尬的意味。
罗永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明白得很,这不就是演给他看的嘛。
陆瀚涛那老头子,鼻孔朝天,根本看不起他,还反对他和陆永瑜的恋情。
他心里冷笑,他知道自已的路只有一条——把这块绊脚石给挪开。
“我是外姓人,这事儿就我来吧!”罗永一边笑,一边捡起桌上那颗红得刺眼的筹码。
他清楚得很,陆永远这小子,今天算是撞枪口上了。
虽然跟这小子无冤无仇,但谁让他挡了路呢?
陆永远的书房里,他听够了陆瀚涛那野心勃勃的对话,也看腻了陆金强他们那拙劣的表演。
“哼,一起长大又怎样?”陆永泉冷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还一世人两兄弟呢,真是笑死人了!”
他边说边回味刚才窃听到的对话,不禁觉得好笑至极。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后却是另一副嘴脸,无耻、卑鄙、无情。
“哈哈,欲望和金钱,果然是试金石啊!”他摇着头,不禁感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远哥,有场好戏,今晚十一点,羌山道见。”
电话那头,罗永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好戏?那我可得去看看!”陆永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他立刻给陆家昌打了过去:“喂,十一点,羌山道,有好戏看哦!”
港岛新界大屿山的羌山道,是他们曾经的“战场”。道路一侧是悬崖,另一侧是高山,风景秀丽。
道路尽头的平台上,他们曾无数次站在那里,肩并肩,抽着烟,吹着牛,嬉笑怒骂。
想起那段时光,陆永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那时候,他们还年轻,胸脯挺得老高,对着悬崖放声大喊,仿佛全世界都在脚下。
而如今,那个曾经充满热血的角落,却成了欲望与金钱的角斗场。
“五年,嘿,眨眼就过去了!”罗永就心里打着小算盘,脚下的油门几乎踩进了地板里。
他的车在这蜿蜒的山道上风驰电掣,那叫一个‘爽’。副驾驶座上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像是给这疯狂之旅伴奏。
另一头,陆永瑜急得直跺脚,电话那头只传来忙音。但她不死心,继续打着电话,那边却始终静悄悄的。
罗永就全神贯注地盯着目标,对那催命的铃声选择了无视。
远处,陆永远那辆灰白小车就像是个笑话的终点,静静等待着这场闹剧的高潮。
“来吧,让咱们给这世界点颜色看看!”罗永就咬紧牙关,心中狂喊。
罗永就手一伸,随意从杂物堆里抓出一瓶伏特加,动作潇洒地用牙齿撬开瓶盖,那模样儿,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他灌下一大口,辣得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可他像是享受般地“哈”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