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时辰后,冯三千和李谨走出国公府。
“不错,你学的很快,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嘛。”
上了马车,冯三千笑眯眯的说。
“混账!”
李谨忿忿然。
自已明明一招就能杀了他,偏偏却又受制于对方。
“你好没良心,完事就骂人,刚才不也配合我了?”
“闭嘴!不准再提了!”
“你对我态度好点,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混账!这般欺负人,还要我对你好?当初怎么就没阉了你!”
“你当初可差点把我打死,我没计较吧?”
“狡辩!”
李谨干脆闭嘴。
“跟我说说,你跟二丫怎么好上的?”
冯三千饶有趣味的问。
“从小一块长大。”
李谨简短的回道。
换作以前,这种事她会觉得难以启齿。
可接连经历了两次打击以后,忽然感觉无所谓了。
被一个弱者威胁、压制,更令人羞耻!
天牢。
“公公,我是冤枉的!”
一见到两人,窦年立马跪地嚎啕大哭,直呼冤枉。
他根本不知道在天牢里究竟关了多久,除了每天两顿饭,几乎见不得人。
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窦大人,你的行径令陛下非常生气,老实招了吧,谁指使你的?”
冯三千厉声问。
“没……”
窦年下意识的摇摇头。
“别死鸭子嘴硬,若非在这天牢里,王贤早派人给你下毒了。”
冯三千提醒,“你妻儿家人要不是陛下派人保护着,也早死了。”
“真的?”
窦年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当然,只要你交待,陛下会宽恕你的,否则,后果你很清楚。”
说罢,冯三千转身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