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极其憋屈的把紫薇领回了家,因为紫薇被下了玉碟,撤了封号,所以福家又从公主府里搬回了福家,虽然这也是福家一直期盼的事,但像现在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并非他们所愿。
尔康和福大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而今的紫薇就是个烫手山芋,既惹得皇上厌恶,又不能和离,更不能对她不好,说难听点,就像只进不出的貔貅,投入看不到回报。
皇上发配她去凌云峰,但没说她什么时候去,她自己不去,宫里也没派人送她去,尔康又不敢表现太积极,只能把她供起来。
可偏偏紫薇的情感需求非常强烈,她还是想和尔康回到以往甜甜蜜蜜的状态,金锁就像被她选择性遗忘一样,只字未提。
无奈之下的尔康只能选择逃离,谎称自己回了边境,实则在外又买了一方小院子独住。
富察傅恒和马佳关保在暹罗一路高歌猛进,知画的其他两个姐夫也没闲着,一个在军需处负责为军队供药,做药材生意,另一个也做了皇宫侍卫,目前跟钮祜禄善保相处友好。
富察傅恒紧赶慢赶,终于在皇上寿宴的当天,传回了拿下暹罗的大好消息,皇上龙颜大悦,亲口称赞富察傅恒是大清的肱骨之臣,封他为征南大将军。
而知画奉上的寿礼则是十二枚印玺,每个印玺上雕刻的,都是一句乾隆所做带寿的诗句,皇上大为感动:“知我者,爱妃也。”
钮祜禄善保看向知画的眼神,充满了钦佩,知画则是有些受之有愧,毕竟她这是剽窃的未来和珅的创意。
永璨永安的寿礼是两个孩子一个作诗题词,一个提笔作画的千里江山图,永璨更是说出了豪言壮语:“祝愿皇阿玛每年寿辰都能得今日捷报,祝大清每年都能开疆扩土。”
皇上笑得嘴都快咧了:“好,好,好!朕就借你吉言!”
大好的日子没有人敢来触霉头,所以坏消息是第二天被送进宫的。
尔康因为没有收到皇上寿宴的邀请而郁郁寡欢,情绪低落之下将金锁从福家接了出来,想在温柔乡里一醉方休。
可偏偏金锁出宫的时候被紫薇看见,紫薇偷偷跟了出来,撞破了尔康的谎言,当即就闹了起来。
尔康本就心情不佳,又喝了酒,酒后吐真言,把紫薇从头到脚批判的一文不值,到最后甚至说出了:“落毛凤凰不如鸡,看看你现在撒泼的样子,不如金锁一根脚趾。”
“要不是你,我堂堂御前侍卫,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连皇上的寿宴都去不了。”
“紫薇,而今的你既不温柔又不贤惠,空有一腔诗情画意,也全都用在了诋毁我上,东儿被都你吓得一见你就哭,你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母亲,现在为什么连一个木头桩子也做不了呢?”
紫薇当时就发了狂,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金锁死死地抱住她,尔康还在火上浇油:“金锁你放手,皇贵妃娘娘说得对,她不敢自己求死,那两个宫女就是被她害死的。”
“皇上已经发配她去凌云峰了,她却还在福家赖着不走!”
“紫薇,难道非要逼死我不可吗?”
紫薇被他说的哀莫大于心死:“你既然这么盼着我去凌云峰受苦,又嫌我打扰了你和金锁的花前月下,全然忘记了我们曾经的誓言,那我就走好了!”
说着紫薇就向门外走去,尔康这次既没有挽留,也没有拦她,只有金锁追上去劝她留下:“小姐,尔康少爷只是被气急了口不择言,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紫薇笑出了声:“我没有和他计较啊,我只想和你计较。”
说着紫薇手中的匕首就捅进了金锁的身体:“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在我和尔康之间横插一脚,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
金锁气绝当场,紫薇却还不解恨,一刀又一刀的捅在金锁身上。
“小姐…”
不是你让我去贴身伺候尔康少爷的吗?
不是你让我替你看着他,必要时候献身的吗,是你说外面的小妖精不好打发,只有我听话。
怎么就成了我背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