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之前从未听过龙阳之好这码子事,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双袜子百口莫辩。
晴儿眼见钮祜禄氏要因为一双袜子被扯进永琪之死中,当即就想方设法要把钮祜禄祺观摘出来,钮祜禄祺观也不是个傻的,大呼冤枉,说是自己把袜子塞进柳青的床铺里的,以为柳青是有贼心没贼胆,想刺激一下他。
而这头柳青却在知画派来人的蛊惑下,想要认下这个罪名。
“柳公子,左右刺杀五阿哥这个罪名,您已经是板上钉钉,无可争议了,何不趁此机会,把五福晋和老佛爷拉下马呢?”
“您的妹妹柳姑娘,是和还珠格格在一起生活吧,您也知道,还珠格格和五阿哥一直都没名没分的,要是哪天这五福晋摆起了主母的架子,老佛爷再给她一撑腰,还珠格格和小格格不得乖乖回五阿哥府去。”
“您想想,只要您认了和钮祜禄氏合谋这件事,不仅五福晋再拿捏不了还珠格格,您刺杀五阿哥的努力没有白费,就连老佛爷也得跟着吃挂落,当初您和您妹妹被赶出京城,您们的会宾楼,可就是钮祜禄氏霸占的,大杂院儿里的孩子们,可因为这,饿了许久的肚子呢。”
“不为别的,那就是因为钮祜禄氏背后有老佛爷撑腰。”
“柳公子,只要您一句话,不费吹灰之力,还珠格格和您妹妹,就能在江苏过上安稳日子。”
柳青思考了许久,无力抵抗这种诱惑,半推半就的承认了一些细节。
“你说什么?!”钮祜禄祺观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自己惦记了许久的人,一直没有拿下不说,现在倒是承认和自己有关系了,却是为了要自己的命。
“柳青呢,我要和他当年对峙!”
晴儿看着眼前无能狂怒的钮祜禄祺观:“你说真的,你俩没有关系?”
“有个屁的关系,我们手都没碰过!”钮祜禄祺观气的满脸通红。
晴儿皱起眉头:“那就是有人想要趁此机会,致我们于死地了。”
老佛爷一直稳坐钓鱼台,一来她的确没有动手,心里不慌,二来她自觉和皇上母子情深,即便钮祜禄氏因为此事受到牵扯,只要有她在,钮祜禄氏就能恢复元气。
再不济,钮祜禄家不还有个钮祜禄善保,是皇上信任宠臣吗?
而且此次的案子主理人,就是钮祜禄善保,自家人查自家人,不就是皇上给钮祜禄氏留得体面?
老佛爷一一和晴儿讲了,然后趁此机会教育晴儿:“你啊,就是因为年轻,太过急躁了,还缺少时间的打磨。”
晴儿听完老佛爷的分析,整个人也沉静下来,对啊,这次的主理人是钮祜禄善保啊,是她的未婚夫,还有什么怕的呢?
与此同时,被老佛爷和晴儿寄予厚望的钮祜禄善保,在把口供整理出来之后,马不停蹄的送到了皇上的御案前。
皇上黑着脸看完,明明和自己预想的大差不差,可为什么自己还是这样的愤怒。
钮祜禄善保见皇上脸色不好,当即缩着案子现在一边装鹌鹑。
“她都已经是老佛爷了,举朝供养,还有什么不满足,依朕看,钮祜禄氏就是被她养大了胃口,贪心不足蛇吞象!”
“和珅,你怎么看啊?”
钮祜禄善保立马跪下表忠心:“依臣之见,应当重罚。”
“怎么重罚?”
钮祜禄善保思索了一会儿:“五福晋和五阿哥夫妻情深,应当让五福晋为五阿哥守陵才是,老佛爷自然是要在佛前礼佛,至于钮祜禄氏…钮祜禄祺观应当五马分尸。”
“朕失去了一个最为宠爱的儿子,而钮祜禄氏却只用失去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皇上气的直拍桌子,“你们一个两个,都想在朕面前充好人!”
“永琪去前线,是为了奋勇杀敌,不成想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这种行径,和通敌叛国有什么区别?!”
“来人,传朕旨意,五福晋悲痛过度,随五阿哥去了,老佛爷思孙成疾,在万寿寺潜心礼佛,闭门不出,钮祜禄祺观和柳青,五马分尸,夷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