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全皱起眉头,虽说拦路的刺客已经被张桂芬带人杀退,但后方还有追兵,且并不清楚刺客究竟有多少人,更遑论在城郊的农田,他要去哪里找个大夫来?
原剧情中赵宗全和沈从英遇到过最大的生死危机就是从禹州到汴京的刺杀,但是一路上都有顾廷烨的护送,有大邹氏的挡刀,后面大娘娘一手策划的篡位,沈从英的下跪请罪,归根结底都是二人飘了之后惹下的祸根,如果赵宗全没有迫不及待的尊自己亲生父亲为皇考,如果沈皇后不抢了张桂芬的亲事给妹妹,抬举小邹氏,放任沈从兴,赵宗全即位后,虽有动荡,但都会平稳度过。
眼下二人单独遇到危险,分歧立现。
正当赵宗全无语时,沈从兴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姐,我没事。赵团练,不知方才那个女子是谁,看着年纪不大,可好生厉害,还让我好好儿种地。”
赵宗全闻言更加不悦:“应当是这几天来的英国公嫡女,既然你无事,那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儿不安全,你的身手也该好好儿练练了,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
沈从英一听就想怼回去,被沈从兴拉住了手:“赵团练说的是。”
三人坐上了沈家姐弟来时的马车,马夫早就吓跑了,沈从兴坐在前面驾车,沈从英和赵宗全坐在车里相顾无言,赵宗全更是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沉思状。
赵宗全回府不久,就听到下人禀报说英国公府有人来访,赵宗全当即亲自出门迎接:“我还未上门答谢二位的救命之恩,恩人怎的亲自来寒舍了?”
“我们抓到了一个活口,来问问赵团练想如何处置?”张玉鞍说着让侍卫提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刺客,下巴已经被卸掉,赵宗全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忍直视。
“不知恩人觉得如何处置才妥当?”
“正好这两天我们要回汴京,如果赵团练放心,就由我们押送回汴京,让官家处置吧。”张玉鞍说出来时他们商量好的意见。
“恩人要回京?”赵宗全大惊。经此一役,在他心中,只有张家兄妹二人在,他的安全才有保障,如今乍听二人要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悬在了梁下,张家兄妹就是他保命的凳子,只等凳子一撤,他就命不久矣。
“可是我们禹州有什么招待不周?恩人为何急着回京?”
“此行本就是为了我家小妹前来还愿,而今目的达成,自然是要回京。”
赵宗全急得团团转,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极其不舍的送张玉鞍出门,拉丝的眼神吓得张玉鞍逃一般的出赵宗全的大门。
第二天,张家兄妹就收到了赵宗全的帖子,说为了答谢他们举办了答谢宴,酒过三巡,赵宗全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作为此次刺杀事件的当事人,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跟随二位回京复命。”
赵宗全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了这个不和张家人分开的法子。
“赵团练无诏可能进京?”张桂芬好奇的问,今天的她也穿了一身红衣,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
赵宗全只觉得张桂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伤了自己的眼睛,他喝了一口酒想压制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谁料这口酒顺着喉咙下肚,一路灼烧到了心脏。
“咳咳…”赵宗全的脸烧的通红,推开了过来帮他拍背的小厮,“我已经写了奏折递给官家,在官家下诏之前,只能厚着脸皮请两位陪我一起等等了。”
张玉鞍明显有些不悦,他想他的孩子了,张桂芬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没有说话。
赵宗全急忙挽留:“我派人走的加急,刚好也听说二位来了禹州之后只去了灵泉寺,还没有好好儿看看我禹州的景,这几日就由我做东,带二位在禹州好好转转?”
张桂芬也小声劝了一句:“大哥,嫂子昨儿还说,这次出来还没来得及给孩子带东西,怕就这样回去两个侄儿要闹脾气。”
张玉鞍这才点头,:“那就多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