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捏着拳头,恶狠狠的看着王知州。
王知州知道现在只有巡逻御史能救他了,连忙对着严霆磕头讨饶。
严霆慢慢道:“你知道我们住进了石头老人的家,也知道我是巡逻御史,却居然还敢冒险杀我。
王知州,你究竟想要隐藏什么秘密?也许你说出来,我真能放了你。”
王知州却摇了摇头:“下官没有啊,求大人饶了我吧。”
王知州眼中闪过一丝奸邪,这御史大人一看就是心软的读书人,他只要表现的无辜可怜一点,一定能骗的他不计前嫌。
到时候,自己再来慢慢收拾他们。
王知州说完,越发惨烈的哭嚎起来。
严霆笑了笑,然后道:“张都尉,将人先带进望城大牢之中,我有话要问。”
张真看严霆这样一下,立刻奉命行事。五年前天下大乱,他也曾跟在严霆身边一段时间,现在只要看到严霆这样笑,便觉得毛骨悚然。
张真看了看假哭的王知州,摇头,这王知州怕是不知道怎么死。
张真将王知州和知州府的人带走,严霆看向云溪。
“云溪姑娘,你在此地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云溪点了点头。
……
牢房内。
王知州被带刺的鞭子打的血肉模糊,晕倒后,又被人用盐水浇醒。
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王知州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他要招供,都没有人理会他。
只有无尽的折磨和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
“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王知州彻底坚持不住了,严霆才抬了抬,让人停下酷刑。
王知州看着严霆,嘴角打颤,好似看到地狱恶鬼一般,他不明白,这样看似温和的书生,怎么手段比他们还狠还毒。
“大、大、大人,您要知道什么,下官一定、一定禀告。”
严霆拍了拍手中的折扇,他慢慢起身来到王知州身边,一身白袍和王知州的血衣形成了鲜明对比。
严霆缓缓道:“你自称下官,你是什么官?”
王知州磕磕巴巴道:“下、下官是、是望城的知州,正、正五品的官职。”
严霆仍旧道:“你是什么官?”
王知州手脚颤抖,仍旧道:“望城、望城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