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念撇撇嘴,提着裙子登上了马车。
顾宴紧随其后,吩咐道:“去宰相府。”
“是。”
马车徐徐前进,比太子的马车不知道平稳多少,云一念懒懒地靠着马车,正欲说些什么便看到顾宴从座位下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箱,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将袖子撸了上去。
她腕间的纱布被血染的猩红,顾宴神色不佳,云一念咽了口口水:
“你,你怎么看到的。”
云一念话落才想起自己穿的是一身白衣,袖口那一抹嫣红虽刺目但不显眼。
“好啦,一点都不疼。”云一念正准备动动手腕证明一下,却被顾宴止住动作。
“别动。”
顾宴语气虽硬,可是满脸是盖不住的心疼。
“阿宴,”云一念半撒娇地喊他,手乖乖地没了动作,任由顾宴将她手腕的纱布拆掉,血迹擦干上药。
“阿宴你别不说话呀,我是被拐来这里的,你也看到了。”
云一念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顾宴手上动作不停,将纱布缠了上去。
“阿宴,你包扎的技术真不错诶,真好看。”云一念收回手腕,看着自己腕间的纱布满脸满意。
顾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对了,那边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云一念并不在意,笑嘻嘻地贴到他身边。
“献琢杨和杨菊儿均被收监,具体要等到他们商量后才能定下刑罚。”顾宴终于回了她的话。
“花月妱,你准备怎么办?”云一念抬眸望他。
“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你可知为何叶玄瑜对她情根深种?”顾宴突然跑出的这个问题要云一念楞了一下。
为什么?因为她是女主,叶玄瑜是男主……
但这么说确实比较牵强。
不过原著小说里面的感情线来的确实也有些莫名其妙。
“为何?”
“雾羽在花月妱体内看出了蛊母的痕迹,像是情深蛊虫。”顾宴眼睛都没抬一下,“这个蛊虫种下后中了子蛊的人便会对有母蛊的人情根深种,离不开她,因为相隔距离一旦过远或是过长时间未见都会要子蛊兴奋异常,宿主则会犹如抓心挠肝般痛苦不堪。”
云一念听完后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如此,那如果子蛊长长久久地见不到母蛊又会如何?”
“不知。”顾宴看着她认真地给她解释道,“传闻情深蛊被蛊师一族列为禁蛊之一,欲练此蛊需要一位蛊师的心脏为引,残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