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张画像有误?”兔羽从腰间抽出那张画像。
“画像无误,是人有误,姑娘并非画像上的人。”商怀玉语气极为笃定。
兔羽羽睫微颤,面上神情并未太大浮动:“你都未见过我的模样,如此定论太过武断。”
“那姑娘……不妨让小生看看……”话音未落,商怀玉极快的速度来到兔羽身侧,眼看着手就要碰到兔羽面上的黑纱,兔羽反应极快地向后一躲,抓住他的手腕。
商怀玉见机另一只手上前,招招式式竟是学着兔羽刚刚摘他帷帽的模样。
兔羽眼神一凛,放开商怀玉手腕的同时一脚踢上了他的胸口,将他震出几米远。
“我知道你是谁了。”商怀玉在不远处站定,至于踢到胸口的那一脚对他而言好想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他拍了拍胸口的灰尘,胸有成竹道。
兔羽唇角微抿,没有说话。
“姑娘想必是鹰兵四杰之一的冷俏,兔羽吧?”
见自己的身份暴露,兔羽也不藏着掖着了,她扯下自己脸上的面纱,双眸含冰:“你既知道,便乖乖告诉我你身后之人是谁的好,这样一会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商怀玉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只又抱拳道:“久仰大名,姑娘模样比传闻中的俊俏许多。”
兔羽听到这话眉头紧拧,心道这人怎么那么像个登徒子。她抽出自己的长短刃,横在他们二人之间:“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要么你告诉我你后面的人是谁,要么我将你打到愿意说为止。”
王城内——
西雅孤陇快步走进书房内关上门,书房的主位上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衣袍的男子,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桌上银质的神鸟摆件。
“军师,你简直太神了!你给你药有用得很。”西雅孤陇看着那那男子感慨道。
“有用就好……”那男子声音听不出喜怒,低低沉沉地萦绕在人耳边叫人不是很舒服。
西雅孤陇急切道:“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不是要给顾宴去一封信告诉他他的女人在我手里?”
“不急,顾宴那边自然无需你告诉,倒是得告诉云宰相和月岭皇上那边……”那男子顿了顿,又道,“对了,你皇兄那边,如何?”
“他,哼,老迂腐一个,我将他同他那两个儿子都软禁起来了,等我做出了成就,再给他看看,定要他对我刮目相看!”西雅孤陇冷声道。
“你想做出成就不难,按我吩咐的做就好。”那人负着手走到他旁边,将手中的神鸟交给他,笑道,“我定能助你将你失去的都拿回来。”
“自然自然,我什么都听军师的!”
另一边,两个侍卫将一白衣女子抬进了房间内,扔到软榻上便退了出去,边出去还边讨论道——
“这就是月岭人?”
“是啊,你看那么娇娇小小的,一看就和咱们不同。”
“王爷抓她们来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看上她了?”
“别胡说,王爷的心思是你我能猜测的吗?你也不怕王爷挖了你的眼?”
“哎呦,别别别,你说这个我瘆得慌,快走吧……”
两人说着话锁上了房间的门,任谁都没注意到软榻上的女子已经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