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恨吧!随她去吧,反正不过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就算再怎么蹦跶,也终究无法跳出自己的手掌心。
"莫要再胡乱走动了,好生歇息调养才是正经之事。"
丢下这句话后,赵星河转身离去,只留下流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那瘦弱的身影在山风的吹拂下显得愈发单薄与无助。
流云敏锐地感觉到对方那独特的气息,骤然消散无踪,直到此时,她方才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她那双藏于袖笼之中的手,掌心处已被自己尖锐的指甲刺破,殷红的鲜血正不断从伤口涌出,沿着纤细的手指一滴一滴地滑落。
她慢慢举起那只染满血渍的手,凝视着指尖滴落的鲜红血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然而,这笑容却毫无半点愉悦之意,反倒透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痴狂与对血腥的渴望。
仿佛她早已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执念之中,唯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得到片刻的解脱。
恨意,如要吞噬苍穹。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如同燃烧着火焰一般,直直地朝着烈阳峰所在的方向望去。
那眼神之中所蕴含的恨意仿佛能够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愈发显得浓烈而炽热。
"凭什么?"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我明明就是你的血脉传承者,为何要如此绝情地阻拦我前往那里!"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熊熊燃烧着,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向那个未知的存在,试图冲破那道无形的屏障。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和那看似遥不可及的烈阳峰。
筱啸天用一种极其不屑和鄙夷的目光,冷冷地扫了奎山峰一眼。
要知道,他仅仅只是一个分身而已,但即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存在,那也是来自于上仙的分身啊!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烈阳城中,无论是那一株小草还是那一棵大树,只要他愿意去感受,便能轻而易举地洞察一切。
流云那愤怒的咆哮声、不甘的怒吼声,又怎能逃过他的耳朵?
毕竟,这女修身上流淌着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属于他本尊的血脉,他也关注了几分!
只可惜,自从流云踏入烈阳城之后所做出的种种行为举止,无一不让他感到极度的失望与沮丧。
愚蠢至极!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让人不忍直视!居然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像一头任人宰割的血牛一般。
明明身处如此优越的烈阳城环境之中,不仅没有勤奋刻苦地修炼,反而成天只会卖弄那些不入流的小伎俩和阴谋诡计。
她心中所有的盘算和企图几乎就要明晃晃地写在自己的脸上了,却依然不知收敛,四处招摇过市,还自以为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殊不知,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跟那个小丫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看了看院子中摆着的那个棋盘,叹息一声。
“唉,也不知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
当筱笑再次出现在悬崖上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天了,她花了几天时间炼制曼陀罗花后,就马不停蹄的给萧逸云解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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