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lar到手,按照惯例,三七分。”
张牧之将酒瓶重重放在桌上,“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黄老爷为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
老汤听到这话又懵了。
黄四郎不自觉睁大双眼,笑容里多了几分杀机。
张牧之就盯着师爷训斥,“怎么也得对半分啊!”
场面安静了几秒。
老汤连连道歉,“那我,那我错了。”
“你太错了!”
“师爷,”黄四郎招呼了一句。
“哎!”
“我们还是听县长的,对半分。”
“哎,好!”汤师爷笑得合不拢嘴。
黄四郎竖起一根手指,“如果真有胆子剿匪,两大家族的dollar,就值一根毛!”
张牧之也跟着竖起一根手指,“一根毛!”
老汤也跟着表态,“哪儿是一根啊!哎哟喂。”
黄四郎看着张牧之,“胆子,你是有的,本事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剿了张麻子?
张牧之拱拱手,“黄老爷,容兄弟问你个问题。”
“请!”
“张麻子能劫你的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
黄四郎看着周围环境,得意道,“我这碉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
张牧之笑着说道,“那你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跟师爷进了你的碉楼呢?”
黄四郎看了眼汤师爷。
老汤什么都没听懂,一脸迷茫。
张牧之突然吹响含在嘴里的口哨。
碉楼群某屋顶。
众兄弟埋伏在此,听到碉楼大堂传来的口哨声。
老三有些疑惑,“说让咱们撤?”
老五反问,“撤?”
老七拿不定主意,“那撤吗?”
“撤!”
老三最后拍板。
他也吹响了口哨,回应老大。
(遵命,但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