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的夜晚,一片寂静而深沉,星光洒满天际,宛如一幅辽阔的画作覆盖着众生。在这样一个看似宁静的夜空下,残酷的杀戮却在山丘原野间展开,由于阿普吐勒额的上位,丘林部落内躁动不安,一些丘林部落民准备逃往其他部落,更有一些匈奴部、其他林胡部安插在丘林氏族的眼线探子和斥候,连夜逃出聚落,去向匈奴和林胡各部通风报信。草原人的口风都不严实,还骑着马,消息传递是相当快捷的。
因此,亦思娜安排了200人的夜班岗哨,可汗卫士、女亲卫和土尔扈特在这个不眠之夜,截杀那些逃离丘林部的眼线探子、斥候和部落民。
一般的部落民,被巡逻的库赛特骑兵发现,他们就知道跑不掉了,停下收缴武器后,被库赛特骑兵盯着,遣返回丘林部,但是对于竭力逃跑的眼线探子和斥候们,库赛特骑兵是绝不手软,格杀勿论。
三个安插在丘林部的匈奴眼线探子,骑着马穿行在山丘林地间,由于丘林部突生变故。原本匈奴联军意图在丘林部补充给养后勤的计划彻底破产了。他们必须赶紧回匈奴挛鞮部禀告这个突生变故。但这三人身后却追着几个杀神。
月光散落在树梢阴影间,一个黑色面具骑兵犹如地狱恶鬼般从黑影中窜出。
库赛特可汗卫士正追着他,夏日的月格外敞亮,月光将林中照得通透,可汗卫士拿起贵族长梢骑射弓,搭箭拉弓射出,150磅拉力的贵族长梢筋角复合弓被拉至大圆满,完美尖锥体的草原箭穿梭于林中,没有被树枝所侵扰,很快射穿了骑马逃跑者的头颅,并从头颅前端穿出箭头。
这惨状被两个同伴全程目睹,但是很快,从他们身前窜出一个影子,挡住了他们的路。
躲避已然来不及,只见库赛特人那长长的刀影已经高高举起,偃月刀高高举起,极速挥下。
其中一人连马被斩落,带着马尾樱的偃月刀,以十足的力斩下,轻松切断了那匈奴眼线探子的手臂,牵着马的缰绳,也划开了马脖颈处的大动脉,血液大股大股地涌出。
而另一个匈奴眼线探子的马由于突生的变故,已经受惊,提膝而鸣。但是追来的可汗卫士,伸手大力一拽,将这个眼线探子拽落马下。
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数息之间。。。。三个匈奴眼线探子就被擒获了,拿着偃月刀的女亲卫,指挥可汗卫士和土尔扈特,查看两个俘虏的情况。
结果可汗卫士去看那个被拽下马的眼线探子时,发现此人已经脖子歪了,没了呼吸。。。。。可能是坠马运气不好,扭断了脖子。
“这个人已经死了。。。。。。。”可汗卫士踢了踢坠马眼线探子,没有丝毫反应。
“断了手臂的这个还活着!”另外一名可汗卫士在查看断臂眼线探子伤情。
“给他包扎一下,不要让他流血过多。”女亲卫发号施令,在库赛特部,女亲卫武力值最高,因此官位最高,基本都是小队指挥官角色,可汗卫士则担任副指挥官。
提着偃月刀的女亲卫,走到了那个歪脖子的眼线探子身旁,拉开眼线探子的衣服,摸了下心脏,确定停止了跳动后。再次举起偃月刀,一刀将此人的头颅砍下,装进了皮袋子中。
“把这两个都扒光埋了,随身物品衣服打包,还给丘林部去。”女亲卫喊道,土尔扈特立刻拿上铲子就地挖坑。
可惜,被草草埋尸的两具尸体很快就被草原灰狼发现,尸体被灰狼挖出来吃掉了。
当清晨的阳光刚刚从地平线上露头,亦思娜就不情愿地被下属女亲卫叫醒了。
“报告母狼大人,昨夜共截获出7批出逃者33人,斩杀15人,预备遣返8人,关押审问10人。”女亲卫的报告让亦思娜精神一抖擞,昨夜做那样的布置确实必要。
丘林部作为林胡十几部中最大的部落,如今已经拿下,这等变故,对北面有敌意的匈奴各部震动不可谓不大啊,所以能迟滞情报传递,对库赛特部整体战略非常重要。
当然,亦思娜也很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连续几日高压的巡逻搜捕,肯定对丘林部出逃者有极大的震慑,无论如何,都可以最大迟滞情报的传递。万一有丘林部的出逃者,他们因为库赛特搜捕必定也要绕路,所以情报传递到匈奴联军必然也会推迟几日。这也将为伊晨对阵匈奴各部联军做到了情报优势。
“对了,把斩杀者的头颅、还有出逃者和审问情报,交给丘林部首领,让他也知道一下,自己部落到底有多少探子。。。。。。。。。。都快成筛子了。”
阿普吐勒额是在熟睡中,被自己下属卫兵叫醒的。
原来是一队库赛特骑兵,用绳子牵着一队绑着的人,还有一队没有绑着的人,以及一堆用皮袋子包裹的头颅。
阿普吐勒额看到了为首的女亲卫,然后他恭敬对女亲卫致礼,随着女亲卫一席话,“这是贵部昨夜出逃者,这一边是贵部的部落民、奴隶,这一边是匈奴还有其他林胡部安插在贵部的眼线探子,请首领大人你一一审问,不要放过有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