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需要夜间劳动的人,很少会有年轻人熬夜。因为共产社会的每个人,都比较重视个人身心健康。”
机器人助手继续说明道:
“在共产社会前,年轻人也普遍有熬夜的习惯。那时候,人们以为,这是年轻人缺乏锻炼,或学习多,以及被智能手机捆绑导致的自发强制性行为。”
“……难道不是吗?”我问。
机器人助手摇摇头:“当然不是。年轻人习惯熬夜,其实是私有制社会下的劳动异化导致的。”
“首先,他们在私有制情况下,是作为商品在劳动力市场上,被资本者购买。”
“由于出资人是资本者,年轻人只付出劳动,因此劳动产品的大部分,归资本者所有。这导致年轻人先是和他们的劳动产品相异化。
“他们生产的劳动产品越多,被资本者占据的就越多,而自已增加的则很少,或是压根没有增加。”
“所以,年轻人的生产积极性很低。”
机器人助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路过的年轻人,对我继续说:
“其次,在劳动过程中,年轻人要服从于资产者的管理,不能完全按照个人意愿去进行劳动。”
“这就是年轻人的劳动行为,被资产者管理,发生了异化。”
“在这种情况下,年轻人越工作,他们自已所得的部分越少,资产者收益越大。因此,他们就不愿意工作。”
“年轻人本就是为生存被迫工作,如果工作的收益越来越少,自然就会选择,更能让自已获得开心的娱乐方式——例如曾经很火的“短视频”,“电子游戏”等等。”
听机器人助手说到这里,我思考了一会儿,反问它道:
“也就是说,年轻人普遍熬夜,是为了获得短期的精神需求?而想要获得这种短期精神需求的原因……是因为没有长期的,现实的,物质精神生活需求?”
“可以这样理解。”机器人助手点点头。
然后,它继续道:
“在共产社会,人们可以通过社会生产生活,自由全面发展。”
“而且,包括年轻人在内的全体人民群众,也不是作为“劳动力商品”被购买,而是作为生产资料的拥有者。”
“因此,人们在共产社会中,各方面的需求都可以得到很好的满足,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已的价值。”
“这样一来,年轻人,也就不需要依赖短时的精神满足,作为代价的熬夜自然也会因此被消除很大一部分。”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自已的下巴:
“我明白了,所谓年轻人的习惯,其实是他们在特殊历史条件下,所产生的特殊行为,与年龄段本身,没有太大关系。”
“是的。”
机器人助手点点头。
接着,它停下脚步,指着一旁,类似手机商店一样的房屋,对我说: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终端申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