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目光扫视着堂下跪着的几人,沉声问道:
“谁是季伯常?高正白指控你与高白氏通奸,他说的对不对?”
长工季伯常闻言,双手颤抖地指向高正白,愤怒地反驳:
“这个BYD血口喷人!”
陈泽眉头一皱,他可是最尊重女性了。
于是他厉声喝问:
“什么养的?”
季伯常被陈泽的威严所震慑,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他是那个养的,你是什么养的,啊!”
陈泽冷笑一声,环视四周,朗声说道:
“听着,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你们谁有理,还要听听朕的理!”
“你们说对不对?”
围观百姓闻言,纷纷附和称赞。
“对!”
“对,皇上说得对!”
陈泽伸手示意众人安静,转向高白氏,严肃地问道:
“高白氏,你指控小叔子强奸你,此事是否确凿?是否已有实质行为发生?”
高白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问及此事,羞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晌没有开口。
“你瞧,你瞧,你还害了臊嘞。我告诉你,这个强奸案子分三等处理,第一等是语言调戏,动手动脚讨个小便宜,没吃大亏。这第二等是大动手脚,撕破了衣服,伤了人身。第三等,那就是发生实质关系,这罪名可就大了,杖毙!”
高白氏听到这里连忙说道:“对,皇上,他就是第三等!”
“哦?第三等,这么说是已经发生喽?”陈泽对案件细节有着一股执着。
高白氏点头:“是的。”
陈泽说道:
“人命关天,光用嘴说是不行,我可要验一验!要是验出不尽不实,你要反坐!”
高白氏回答道:“句句属实,皇上尽管验好了。”
陈泽一拍桌案,喝道:“好,张玉山!你脱了衣服,把这个小娘们当着大家强奸给我看看!我倒要看你能不能做到!”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他们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审案的,也没见过这样验的。
皇上他,只玩真实。
衙役张玉山也有些蒙圈:“皇上,强奸是要杖毙的。”
“混蛋,你自已去强奸要杖毙,朕叫你去强奸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服从,那才要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