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恭敬地向陈泽行礼,并禀报道:“启禀陛下,人已带到!”
然而,陈泽却并未理会魏忠贤,他直接绕过了这位太监,目光径直投向了那位紧随其后的妇人。
“敢问夫人姓氏?”
陈泽是个讲究人,不会跟连姓名都不清楚的女人上床。
那妇人闻言微微颔首,行了一礼,声音婉转动听:“妾身乃张吉之妻,邹氏。
陈泽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邹氏,只见她一身白衣素净,面容清秀,显然还在守孝之中。
果然,要想俏,一身孝。
一身孝服不仅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庄重与娴静。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他所欣赏的类型。
眼前的邹氏,不同于青涩的少女,更像是一坛经过岁月沉淀的美酒,醇厚而迷人。
“夫人,你可知我为何人?”陈泽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邹氏。
邹氏微微欠身,恭敬地回应:“妾身久闻陛下英明神武,今日得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陈泽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不善:“我为了夫人你,才决定接纳张氏的投降,否则张家难逃灭族之灾。”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邹氏听到这里,心中五味杂陈,她缓缓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胆怯:“妾身深感陛下再造之恩,无以为报。”
陈泽上前两步,轻轻握住了邹氏的手,又轻轻嗅了下邹氏身上的芳香:“今日能得见夫人,实乃我之天幸。”
随后,他直视着邹氏的眼睛,继续问道。
“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邹氏抬头看了陈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害怕,有不愿意但又不能拒绝的委屈,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她随即又移开了视线。
她知道,此刻的自已并没有选择的权利,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妾身能侍奉陛下,实乃三生有幸。”
邹氏心里明白,如果这个时候拒绝,明天不管是张家还是邹家,都会面临灭顶之灾,她只能选择顺从,以此来保全自已和家族的性命。
根本不用陈泽开口,懂事的魏忠贤已经乖巧地退了出去,悄然将房门轻轻掩上。
陈泽则牵起邹氏纤细的手,准备引领她步入内室。
丽人芳心微微颤动,对上昏君那炽热而直白的目光,她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她迅速垂下眼帘,不敢再与之对视。
房间内。
邹氏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整颗心都投入了其中。
发髻上别着的素净玉簪,垂下来的玉珠流苏轻轻摇曳着,而耳垂上的水晶耳环更是剧烈摇晃。
陈泽的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满足。
过瘾啊!
陈泽直呼过瘾!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宁开老款迈巴赫,不开新款帕萨特!
皓月当空,洒下银光。
魏忠贤独自站在房门外,抬头仰望那轮明亮的月亮,耳边传来房间内的靡靡之声。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思绪,开始怀念起那些未曾入宫前的日子。
至少曾经拥有!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
魏忠贤轻轻叹息一声,自顾自地说了半句话,又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