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好渴!”
自从李长安昏迷以来,滴水未进,嘴唇都快干裂了!
南星连忙端了一杯水过来。
“孤现在只能躺着,不能动,你喂我!”
李长安指了指南星的嘴唇,然后再指了指自已的嘴唇。
南星闻言,面色一红,却还是听话的将杯中的水含在嘴里,贴上李长安的双唇喂了上去。
李长安顺势抱住了南星的腰!
“哎呦!痛!痛!痛!”
“大王活该,受伤了还不老实!”南星掩面偷笑。
过了一会儿,李长安终于缓过劲来,问出了从刚刚开始就想问的问题,“二伯是收了孤的赵王府,把孤贬为庶人了吗?”
“没有啊!”南星一脸的迷茫。
“没有?孤思来想去,孤的赵王府也没有这么破的一间屋子啊!你看那窗户还透风!”
“哦!大王,你说这个呀!我们现在是在您封地的庄子里!您从战场上被救回来,就被送到了这里!”
南星道。
“不对啊,那天福伯和重楼带孤来看过,虽说不是什么豪华庄园,但也不至于这么破落!”李长安挠了挠脑袋说道。
“大王,您被福伯和重楼骗了!他们两个只修了个大门!”南星愤怒道,“半夜还有老鼠呢!”
“大胆!竟敢诓骗孤,孤要打他们板子!”
“呀呀呀!疼!”
李长安一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
“嘿嘿嘿,大王,等俺伤好了再打俺行不行?”
重楼从门外探出了那颗缠满白纱布的头,随后一只手缠着绷带,一只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看到重楼这个惨状,李长安不由鼻头一酸,自已还记得重楼替自已挡了好几箭。
“大头呢?”李长安问道。
“大头下地去了!”重楼回道。
“下地去了!”李长安惊讶的问道。
“是啊!本来俺今天可以下地,就是大王你被射中倒地的时候,又有一群突厥士兵冲来,要砍你,俺就趴在您的身上,都砍俺了,俺才受这么严重的伤!”
重楼嘿嘿笑道。
“你这憨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