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深得夏帝喜爱这个事,早已在暗地里传开了。
还有!
林远当着一众文武重臣以及夏帝的面,把左尚书仆射边和璧嘲讽辱骂的跟孙子一样。
结果呢?
结果林远现在每天依旧过得逍遥自在,活得好好的,屁事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
所以面对林远这种连大夏位极人臣,权势最大的左尚书仆射边和璧都敢嘲讽辱骂的狠茬子,龙图阁里的官员谁敢找林远晦气?
谁找林远晦气,就是自找不痛快!
……
一转眼,五日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林远顶着太阳,晃悠悠的来到龙图阁,泡了一杯茶,搬了一把藤椅,躺在大柳树下,享受着和煦的威风,嘴里哼着经典爱情歌曲‘两只蝴蝶’。
正舒服着呢,突然察觉到倾洒在自己脸上的阳光消失了。
林远立即睁眼一看,微微一愣,然后坐直了身子,起身就欲行礼。
“别,千万别多礼,你继续躺着睡,我们看着你睡!”
说话的人正是龙图阁阁主何安宁。
他身旁还站着龙图阁直学士,白高义。
“唉……”
林远满脸无奈的轻叹一声,还是起身行了一礼。
“何龙图,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演武国会我真不感兴趣,也不想参加,您就别再来为难我了,成吗?”
何安宁一改往日的妥协态度,非常强硬的摇摇头,今日真不成!
林远眼皮一翻,重新躺在藤椅上,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背对着何安宁、白高义二人。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何安宁见状,苦笑一声,“林远,不是老夫揪着你不放为难你,而是陛下刚刚传来口谕,让老夫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去参加演武国会!”
“真是如此?”林远翻身过来看着何安宁,“我不信!”
何安宁嘴角一抽,不信你问什么?
“林远,老夫再说最后一遍,陛下真的下达了口谕,令你今日代表龙图阁去精武会馆参加这一届的演武国会!”
林远看着面无笑意,神情肃穆的何安宁,知道这老头不是在开玩笑,于是灵机一动,笑着试探询问,“往届演武国会,代表龙图阁前去参加的人肯定是您老吧?”
何安宁还没说什么,一旁的白高义立即回答,“当然了!”
“在你没有出现之前,何老可是我朝唯一的龙图阁大学士,而且身兼龙图阁阁主,所以只有他老人家才有资格代表龙图图参加演武国会!”
林远顿时笑了,“何龙图,既然往届演武国会都是由您代表龙图阁前去参加,那这一届就照旧吧。”
“况且我一个毛头小子,人微言轻,哪有资格参加演武国会这么重大的盛会!”
何宁被气笑了,“林远,你小子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承认嘴上功夫不如你,但陛下说了,如果你今日不去参加演武国会,绑都要把你绑去!”
“而且一旦真到了把你绑去参加演武国会的程度,那么往后你在龙图阁就别想像这几天自由懒散了,一言一行,所作所为,全都必须按照龙图阁的规矩来!”
“老夫和龙图阁所有同僚,每日都会死死的监视着你,一旦你做出违反龙图阁规矩的事,老夫会立马上报陛下,届时由陛下处置你!”
何安宁说完,不等林远回应,又道:“方才所言,并非老夫本,意乃陛下让老夫代他转告于你!”
林远彻底无奈了,只得站起身来,同时嘴里不断嘟囔着。
“我这哪里是人人羡慕的工作。分明是掉进狼窝了……”
“走吧,前面带路!”
听到这话,何安宁紧绷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
“白老兄,劳烦你带林远前去,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随后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