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就半躺在浴池中,周身弥漫着可怖的伤疤。
小夭用手指一点一点描摹着疤痕,柔声问道:“疼吗?”
“现在不疼了。”
小夭俯下身,将嘴唇贴在伤疤上,用舌一点一点描摹,温温软软湿湿糯糯,璟的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小夭……”现在反而是璟发出了呢喃声。
“嗯?如何?”小夭俏声反问道。
“小夭,不要折磨我,小夭给我。”璟想翻身起来,却被小夭牢牢按住。
小夭的十根手指像八爪鱼的触须到处撩拨;小夭的唇舌像十月里的山火,烧得璟周身沸腾。
璟被烧得难受,只好放弃摊平,化作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小夭“宰割”。
少年红粉共风流,
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
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
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
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次两人真是折腾得筋疲力尽了,璟将小夭细细的擦干,穿上丝袍内衣,轻轻抱回了榻上。
小夭枕着璟的胳膊,一手搂着璟的纤腰,轻轻的说道:“璟,你一直这般瘦,怎么吃也胖不了。真是羡慕死多少女子。”
璟吻了吻小夭,也不言语。
“璟,你当真不介意我心里有其他人吗?”小夭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又说起不合时宜的话来。
“小夭心里之前不是一直有瑲玹吗?还有一点相柳。瑲玹和相柳可以,其他男子不行。”璟笑了笑,又轻轻吻了一下小夭。
“为何瑲玹和相柳就可以?”小夭抬起眼睛,眼神竟没有一丝困意,倒是璟是真的觉得累了。
“瑲玹是小夭唯一的哥哥,大概也是小夭情窦初开之时就心仪的男子吧?”璟半闭着眼睛,一边养神一边说道。
“你如何知道的?”
“小夭和瑲玹自小相依为命,后来又分开了那么久,瑲玹一直在默默的找小夭找了三百年,而小夭本来要帮相柳刺杀轩,一发现轩是瑲玹就拿命去救瑲玹,可见你二人相互牵盼,不可分离。而女子都有怀春的年纪,所以我猜测你情窦初开时爱恋的对象就是瑲玹。”
璟闭着眼睛继续说道。
“瑲玹是小夭相依为命的人,我不妒忌他。小夭要助他,我就助他;小夭要爱他,我便一起爱他。小夭现在是我的妻,反而是瑲玹妒忌我。”
小夭笑了,捏了捏璟的腮边肉,娇俏的说了一声:“看把你得意的。”
“嗯,我是很得意。不管他们是谁,占了多少先天的优势,最后陪在小夭身边的人都是我。如同现在这样,让小夭开心满足的人是我。”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似乎就要睡着了。
小夭把脑袋往璟的怀里又拱了拱,安心的睡去。
是啊,“不管你心里的白月光是谁,最后陪在你身边,让你开心满足的人只有我”,这份自信、这份骄傲,还有这个道理,雪见终有一天会明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