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你。”对方像是有些新奇,探究问道,“我怎么记得听谁说过,你是十恶司最不要命的那个。如今又嫌寿短,怎么?忽然觉得余生有期?”
“你说得没错。我只是。。。。。。”
夜来怔了怔,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只是她没能捉住。
是谁说过这话?她与谁说过这番话?
北风卷地,梧桐凋零。。。。。。
一卷书,一盘棋,一盏茶。。。。。。
是什么?
她好像不意间忽略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
是什么?
她头颅隐隐作痛。
是什么?
对方见她不语,还道她有所隐瞒,便更近一步逼问道:
“——还是说。。。是谁让你改了主意?”
“言星。你话太多了。”
夜来蹙眉警告。她长睫垂落,敛去深意。
——她不自觉说得多了,怎知这言星竟循着蛛丝马迹,生出窥探之意。
“呵,好吧。”对方莞然一笑,如雪山润玉。
夜来不禁晃了晃神,这言星当真学得殿下真传,莫说言行举止,单是这音容笑貌,有时连她都会觉得难以分辨。她心底那股奇异之感,蓦地再度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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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欢戴别人的面具,小心有一天换不回来。”
对方面色一滞,皱眉道: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或许我不是。。。。。。”
门被轻轻扣响。
“咚咚咚——”
“唉。。。。。。”对方眼中浓云消散,只是摊手,笑叹道,“看来有人要报复我——”
“与他无关。”
夜来冷冷瞥了他一眼。
“——小湄,是我。”
只听屋外的顾见春低声说道。
夜来看了看面前之人,只见对方闲适而坐,显然没有替人开门的意思。
她却也不急,此时愈是急,愈要乱。
“你方才说的宋少侠,是在叫谁?”
“看来他也并非与你和盘托出。。。。。。”对方闲闲替自己斟了一杯茶,不疾不徐道,“你不知道么?他本家姓宋,是守夜人一族,也是前朝皇陵之秘的所有者。。。。。。”
“——哦,对了,据说他的授业恩师,便是他的亲祖父。不晓得你瞧没瞧见,那日问剑山庄大婚,那宋家的老太太宋芸也是来观了礼的。。。。。。”
夜来眼皮一跳,心中所想,已经无关乎什么“师父乃是祖父”这般论断了。
“大婚?南宫惠不是失踪了?谁的大婚?”
脑海中蓦然划过一抹红霞般的丝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