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软筋散!”
“你终于醒了。”斐姨将软弱无力的她扶起,将枕头垫在身后。
“我被下药了?”
斐姨点点头:“他怕你醒来再次做傻事,所以……不过这次真的好险?”
汐颜嘴角上扬:知道这次赌赢了!
斐姨略带生气的口气:“你还笑,要不是侯爷及时赶来为你续血,你早就见阎王了?”
“啊?”汐颜愣了,“不是你先发现吗?”
斐姨:“当然不是!我是打算进来看看你,谁知中途杀出个小皇子来闹事,耽搁了!”
小皇子来闹事,不服被长渊斥责,要冲上来跟老子干架。
宫女们劝架,长渊当初被气得要将小皇子拉去军营改造。
直到屋内传出惊呼声。
“来人!”
众人推门而入,见到南宫愠殇慌张的,捧着血流不止的手腕包扎着。
鲜血浸染了被褥,浸染的床榻。
“传太医!”
宫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一群太医手忙脚乱的抢救着,为保万无一失将南宫愠殇的血续给汐颜。
斐姨眼圈泛红:“这次有惊无险,下次千万不能拿自己命去赌了?”
汐颜软趴趴的靠在床沿,无所谓的道:“我嘛!反正得死,早点解脱也是件好事!”
斐姨气得狠狠戳她脑袋:“好事!现在好了,软骨散都用上了!”
长渊:“朕自己的女人就不劳烦爱卿操心了!”
南宫愠殇:“你的女人,圣上忘了她有丈夫!抢他人妻不为耻吗?”
长渊一声怒吼:“放肆!南宫愠殇你僭越了!”
门外还在开着舌战。
想到那晚被最如此恶心之人磋磨、蹂躏,心中怒火燃烧。
心情更加烦躁。
“让他们都滚!!”
……
次日。
“阿颜……只要你不在寻死,朕便将解药给你。”
长渊坐在床榻边眼中满是担忧。
汐颜连个眼神儿都懒得给,把脸侧过去:“我这样的废人,有没有解药都一样!左右我是不得自由了。”
看着如一潭死水的神情,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
“朕今后不会再强迫你。”
“你脏了,还弄脏了我……”
他睫毛微颤,声音促狭着害怕:“朕在你心里,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