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形,不同的地方。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把自己锁起来的景时弦。
这个时候的他像一只失去神智的困兽,墨发飞舞脸色苍白,红色的瞳孔里面遍布杀气。
要是没有那困住他的铁链,他随时都能冲上来捏断茯苓的脖子。
望着那锁链,茯苓的视线划到扣住手腕的那处,那里从棱角分明到圆滑,也不知道他挣扎了多少次,磨破了多少次自己的手腕。
这次也是一样,他的手腕上早就是血迹斑斑了。
为了避免他发狂伤到自己,茯苓试探着能不能下针使他平静一些。
针快速的扎在景时弦的穴位上却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作用,不仅是如此,那针还还回来擦过了茯苓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显的血痕。
看来是不成的,还是需要压制他体内的毒。
这般下来她只得出了这间屋子。
门口君惜正等着她,看到她脸颊上带着血迹:“你受伤了?”
“无妨,只是破了点皮。”
伸手抚去,脸颊上有细微的刺痛,血迹已然要干了,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伤口。
“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君惜知道她问的是关于解药的事情。
可不知道景时弦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这么多年了什么方法没有试过,可这毒依旧是顽固的在他体内。
不能说是研究解药,只能说是压制那毒。
“上次用的药根本不起作用了,这完全需要重新配过。”君惜摇摇头满脸的严肃。
“为何?”
为何药会不起作用了。
“是因为前几次他用多了我炼制的药,那药虽然可以压制毒发让他保持清醒,可用多了会对身体有所损害,我不知道他体内的毒如此霸道,竟然还会产生反抗。”
就是因为景时弦用多了之前他炼制的药,可以压制他的毒让他在毒发的时候清醒,这让能让他的眼睛看见。
景时弦用多了,体内的毒便还有了反抗,压制久了一朝反抗,这毒发的架势可想而知。
前几天他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失控前进了这个密室,后面毒发的时候他们都不敢靠近,只得等他自己平静下来。
任何一个人进去靠得进了都会被他扭断脖子,这茯苓只是擦伤见了点血是最平常的了。
听到君惜的话茯苓想到了有几次他虽然眼睛是红色的却并没有半分失控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便是服了药的吧。
这药对他身体有害,他却还是吃了。
“走吧,再试试别的。”
她就不信了,真的就研制不出来解药。
万物相生相克,总有能解的。
“嗯”
茯苓和君惜联手,两人埋头在药房里面研究着解药,针对之前给他研制的解药又做了很多的改进。
景时弦的毒发一日未恢复,他们两个便一日不停歇。
如此过了五日,密室里面的景时弦整个人都少了大半的生气,这也是他毒发最久的一次。
为了赶制出来压制他体内毒素的药,君惜和茯苓五天都没有怎么合过眼,除了两人换着去洗漱吃饭。
好容易把药炼制出来,茯苓先用之前保存下来的从景时弦身上取下的血液试验了一番,待看到能压制里面的毒素她才没耽搁时间拿去给景时弦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