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哪里表现的不对吗?让他都看出来了。
“或者说你在算计丹鸠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茯苓严肃的看着他。
“之前你在丹鸠宗的表现都表露出了你对丹鸠宗的熟悉,之后你听到宣一调查到的消息便去了合欢宗,后面丹鸠宗宗主不欢而散的从合欢宗出来。”
景时弦一点一点的说出了他的猜测。
其实也不是什么猜测,他知道茯苓想要做什么。
她的死绝不是意外,不是意外便是人为,那她对丹鸠宗下手便是在报仇。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茯苓的语气清冷无波动。
“不是猜测。”景时弦很笃定。
“不是猜测?你又派人跟踪我?!”茯苓怒视着他。
不然她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上一次也是,她没有告诉过他自己住在什么地方,结果他自己找上门来了。
“没有,我是听到的消息,恰巧你那个时候去了合欢宗。”
景时弦可不敢招惹她,一会儿把人给得罪了苦的可是他。
茯苓听了这才收起了愤怒。
“你想对丹鸠宗下手大可不必如此算计。”
茯苓抬眸看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这一身的毒无法可解只能寄托于你的身上,不若你想办法替我解毒,我帮你报仇?”
景时弦声音不复以往的冷清,低沉中带着些引诱。
茯苓惊讶于他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我也会帮你解毒的。”
景时弦身上的毒虽然无计可施,可她终其一生去研究法子,总有一天会有办法的。
这医治并不需要他用别的事情来换。
茯苓对他身上的毒也是很感兴趣的,当是自己想去研制解药。
“我要的是你专心帮我解毒,所以不能让你分心。”
这么霸道的话景时弦很少说,茯苓看着他不由想到毒发时候的另一个他,这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了。
“我会考虑的。”
既然景时弦都说了会帮忙,她捡着一些便宜也行。